白夏闷闷地不说话,漂亮眼睛里已经积攒许多眼泪,却咬着牙抿着唇,点也不愿落下。
简直可怜坏。
窦辛轻轻摸摸他头,“夏夏乖,那个人走,不生气,告诉怎,是不是做错?想吃樱桃吗?这就给你拿。”
白夏闷闷地说:“不吃,以后都不吃。”
窦辛说:“这好吃樱桃怎就不吃呢?明天送来更大更甜,不让你吃那多是怕你吃坏肚子。”
他浑身上下,好似从天灵盖被泼盆冷冰冰雪水,四肢百骸霎时间冷得彻底。
他有什资格说句、有什资格去教训窦辛待人不好?
他曾是白夏臣子,竟是暗通敌国,是导致他国家破灭元凶之。
如果不是他,现在白夏说不定还好好魏国呼百应,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现在他拿着毁灭魏国功劳在宋国做起大官,又以高高在上姿态试图拯救曾经自己背叛过君王。
柳白洛赶上前两步,“窦辛!”
窦辛冷冰冰回望,“滚!”
柳白洛想要在上前两步追上他,让他别这对白夏。
蓦然间从窦辛肩膀上看见白夏眼睛。
窦辛是把人抱在怀里,白夏头上罩着薄薄毯子,用手攀在他窦辛肩头把自己藏起来。
白夏浑身发着抖。
这瞬间是在太快,窦辛还没回过神,白夏已经像只猫样躲到他身后,躺椅上毯子都被他慌忙抓起套在头上。
窦辛连忙抱住他,“怎怎,怎在发抖?”
白夏在被掩盖阴影里抬起眼,咬着牙不说话。
那双眼睛又大又漂亮,既委屈又有嗔怨,眼眶已经红,里面有些许湿润泪水,那用力咬着牙,努力不哭出来。
白夏漂亮眼睛直直看着他,“你让那样吃,就是为亲嘴,是不是?”
窦辛心虚下。
白夏又说:“书上那些宠妾都是这样做,讨好有钱贵族老爷,就是这样给人亲嘴,然后呢,就在床上”漂
每次落魄、被羞辱样子都被他看到。
好像是个君王尊严被狠狠践踏。
白夏最不想见到就是他!
就算是要人来拯救,也不会想要他
窦辛抱着白夏到没有人房中,把门窗关好,这才把白夏放在塌上。
柳白洛过来时,又把自己脚藏藏,试图不让他看见自己脚踝上链子。
可是叮铃铃声音那响亮,怎藏也藏不住。
那双漂亮眼睛冷冰冰盯着柳白洛,眼里有些湿意,却倔强没有流出眼泪。
眼里是说不出憎怨,冰冷看着他,每刻都是喊着让他赶紧滚。
柳白洛脚像是被钉子钉住似,这刻无法再向前步。
这是受多大委屈啊。
窦辛心都要碎,已经在后悔自己不该用这种法子管着他吃东西。
狭长眼睛瞥,正看见柳白洛来。
怎又是他!?
窦辛连忙用毯子把白夏包住,抱在怀里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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