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要可爱晕。
但白夏被亲好几口,又有要哭趋势,他连忙放开他解释道:“你哪里看到什话本?怎把你教成这样?上次是说笑,你知不知道那种时候说那个简直简直是个正常男人,可把持不住,根本没那回事,男人是不能生娃娃!你给说说你看什书?”
会儿两个人就把书找出来研究。
窦辛把那书瞧,已经知道大半。
“这是有名志怪,不信你看这本、这本,都是这个人写,世上有妖精吗?有观音菩萨吗?你看看这个,小狐狸都变成人呢,这个宅子还能说话,能吗?”
可是国之君,谁敢把他抱在怀里边亲吻边哄?从前没这爱哭。现在到宋国,身份立马不同,曾经奴隶也能做大将军搂着他亲吻和哄唤,本身就很是难受,如今这黏黏糊糊哄,委屈全部变成眼泪,宛如山哄崩塌般哇哇大哭。
窦辛被他哭得心都碎、魂都没,恨不得回到刚才狠狠打自己几个巴掌,他不知道什话让白夏难受,反正每句话都不对,肯定是他哪里错。
磨来磨去哄好久才打着哭嗝停息,窦辛搂着他躺在塌上,盖着床软和毯子,十分有耐心和他说话。
“夏夏刚刚为什要逃跑啊?”
白夏睫毛湿哒哒,看着他说,“不想不想要那个刑罚。”
白夏半信半疑,窦辛又让大夫给他把脉,磨磨蹭蹭大半个月,又看几些正常书,才是消停让他碰。
窦辛并不是整天在家和白夏耳鬓厮磨,现在李朝颜特别想把他弄死,朝中早已分两派,派是以李朝颜马首是瞻,派在观望新帝能不能崛起。
这边新帝已经封窦辛为摄政王,武有窦辛手掌百万大军,文有柳白洛官居左相,只是窦辛和柳白洛来路都很为人诟病,个曾是魏国宰相,有卖国前科,个曾是魏国奴隶,虽然都算是宋国名门窦家之后,可是说起来路还是很有瑕疵。
再有,新帝才九岁,窦家两个人权倾朝野,窦辛已经
窦辛心说完,技术真出大毛病,他连忙问,“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夏夏告诉马上改好。”
白夏红着脸摸摸肚子,“不想、不想生娃娃”
窦辛脑袋卡,没跟上他说话,琢磨好会儿也不知道他在说什,只好小心翼翼问,“怎会生娃娃?”
白夏突然来脾气:“你还想骗吗?选那个刑罚是会生娃娃!看过好几本那种书!而且不知道是那次你还说漏嘴,说什多来几次才怀孕!不知道有没有怀孕,赶紧让大夫来看看是不是有喜脉!”白夏夸张睁大眼睛,“男人生娃娃可是九死生,疼得天崩地裂,肯定会死!”
窦辛哭笑不得,看白夏竟然脸认真、表情十分夸张、本正经又特别生气在说起这件事,他心简直要被揉成团软乎乎棉花,忍不住按着白夏亲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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