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辛和阿光连忙去
是不是已经被
他说着,完全没有避讳意思,被上药伤黏黏糊糊并不舒服,雪白纤细漂亮右手已经探进去摸伤口。
裙摆轻轻拨开,被伺候惯娇滴滴漂亮陛下拨弄腰带时候动作那慢那生疏。
单薄肩膀和纤瘦背脊靠着两个人男人胸膛,脸上剔透粉色,泪水未干,身上香味甜得几乎想让人舔吻,那纤纤玉手仿佛是在撩拨人般。
窦辛耳朵已经红透,瞧见阿光在这里,连忙想挡住不让人看。
发出吃疼声音。
马背上被磨到大腿已经上药,之前都被好好呵护没有碰疼。
现在阿光来,他不知道娇气小陛下哪里伤着,他想把小陛下抱在自己这边,手劲儿没轻没重,用力就碰着伤。
瞧他脸上,疼得又要哭。
“怎?”
这该不会就是所谓“治病”吧?
现在白夏说阿光不愿意!
那就是说,在他之前都是阿光来做这件事!
这个贴身侍卫,现在那近贴着白夏,眼神和姿态满满占有欲,听见他给白夏“治病”时候满眼震惊,浑身杀意——就好像白夏是他样!
年少漂亮陛下应该更好骗吧?
少年萌芽期到现在,直是他在治!
贵妃洗脑式教育,把陛下教得看鹿是马,贵妃纤纤玉指轻轻指,把阿光定做良医,这多年以来直在给他“治病”!
他太知道这是什!
现在白夏让这个低贱奴隶治病——
“陛下要他治病?!什时候开始!陛下竟然让别男人——”
没想到那下贱侍卫竟也学着他去挡,不仅如此,还想看白夏伤口!
那个位置伤怎能让别男人看!?
窦辛把阿光手狠狠推过去,但又被力道推过来,低头瞧,傻乎乎小陛下已经在脱裤子!
怎可以被别男人看到!
怎可以别别男人看到!
“怎?”
白夏说:“疼。”
纤细漂亮手指指指伤口。
那伤口位置十分接近腿根,手指方向放,阿光脸已经沉下来。
怎会这里疼?
这个下贱侍卫在没有人知道夜里,不知道抱过漂亮小陛下多少回!
还骗着白夏“治病”,肯定说只有他个人可以!
他现在就想把这个侍卫给宰!
现在立刻马上!
左边阿光已经拿出刀,恐怖气氛触即发,正在这时,娇滴滴小陛下突然“嘶”声。
白夏轻轻瞥他眼,“你不是不愿意吗?别嚣张阿光,威猛将军也可以,比你治起来舒服多。”
窦辛冷冰冰盯着阿光。
漂亮陛下又在说什可爱胡言乱语。
但是从他说“贴贴治病”,应该可以推测出来,那所谓治病肯定不是般治病!
多少次从内务府领出巾布给白夏备着用,每每把湿哒哒巾布拿出白夏都非常满意,会说下他听不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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