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奴隶要是敢这对自己主人,早就被杀掉。
陛下问:“
人没打疼,自己手心倒是先红。
小陛下接连打他好几个巴掌,发现没什效果以后哭得更厉害。
窦辛现在嘴巴笨得要命,没有任何词汇能哄住他,但是他脑子灵活,突然想起来被轻轻踢脚就嗷嗷叫花花。
然后他眉头皱,立刻做出被打得疼得快死表情。
果然,哭得稀里哗啦小皇帝终于不哭,盯着他再打好几下,见他疼得要命,便终于好受许多。
与此同时,那不听话威猛将军终于放开他。
白夏轻轻喘着气躺在床上,眼里片刻失神,意识聚拢后终于哽咽着哭起来
窦辛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连忙去哄他,“陛下是不是弄疼您?”
他刚才脑子就像发烧样,自己在做什全部不知道。
只知道眼前人很香很软,还在亲他。
侵得湿湿,他身体热乎乎,出汗,香气更浓郁。
病来得如此凶猛,可是他还被这个奴隶挟持着,点也不能动弹。
能治他病症阿光好像还在地牢里关着,他嘴巴被堵住连人也不能叫,他不仅是生命受到危险,难受病症让用身子软成滩水。
晶莹眼泪不断流出,那凶猛男人点也没有停下来意思,甚至像只野兽般,搂着他蹭来蹭去不知道要做什可怕事,眼睛眼神深得可怕,就像没有驯服山野间猛兽,也许下刻就会把他吃掉。
白夏这才想起来,这个奴隶之前被自己取名字叫“威猛将军”,这可是能打死火焰将军家伙,之前死掉威猛将军又凶又猛,是白夏手里战无不胜斗犬,现在这个男人继承这个称号。
但依旧生着气。
“大胆狗奴才!你刚才要造反吗?竟敢这对朕!”
窦辛心虚得要命,他刚刚确实有点过分,这可是魏王,他差点就要把人上。
但是好在小皇帝脑子好像不是特别聪明、也见识不多样子,于是他就说,“奴才在宫外时候,曾经见那个贵族老爷很喜欢这样,方才陛下亲吻奴才,奴才为讨陛下高兴,便也学着这样,只是想讨陛下欢心。”
狗屁。
然后就本能亲上去。
漂亮小陛下又轻又软,轻轻揽就搂进怀里,被按在亲吻时候点也不能反抗,就像无比顺从在他怀里,做什都可以。
只是没想到小陛下哭得这厉害。
他就这问,没想到漂亮小陛下立刻打他个巴掌。
小手儿又白又嫩,手指纤细修长,点儿力气都没有,打人时候软绵绵,打在他脸上非但不疼,反而像**似。
也是样凶猛。
他是不是要被撕碎?
担惊受怕思考好会儿,那粗鲁男人亲亲抱抱、贴贴蹭蹭不多久,他突然又有点舒服。
他病症渐渐得到些缓解,渐渐他越来越舒服。
不知道过多久,他难受病症竟然被破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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