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米地那高高密密,好几亩连着全是王骁,白夏说王骁是拿玉米给他,可是拿玉米需要在那中心地带吗?
祁桑源从外面跑进去都要喘粗气,那可多远?像是在得天独厚野外密室里,要是发生什事,白夏连呼喊都没有机会。
根本不用捂住白夏嘴,海浪样玉米杆子在秋风里哗啦啦地响,任何人声都传不出去,就算白夏湿漉漉被按在地里边哭边喊、被弄坏也无人搭理。
那男人那高大健壮,比白夏高半个头,劲瘦臂膀勒着白夏,在无人荒野玉米地里做什都可以,说不定还好来来回回弄好几遍,从日落西山到星火燃起,让白夏哆哆嗦嗦发着抖在他怀里取暖。
甚至,好面子白夏不敢告诉任何人,那狗男人还会拿着这件事来威胁白夏听话,接下来白夏会隔三差五被带
他怕耽搁白夏打针,也不再顾及王骁。
白夏有点昏昏沉沉,但是并不是不能动,他自己脱衣服缓慢在换,祁桑源侧身挡在王骁视线,辅助白夏换好衣服。
山里夜凉,好在祁桑源也拿件厚实棉衣,白夏换上干爽衣服总算舒服多,祁桑源用大棉衣把他包得严严实实,好好护着他抱在怀里,白夏昏昏沉沉仿佛在被子里睡觉,闭着眼睛很快就睡。
王骁专注开车,余光稍微看眼,见祁桑源把白夏搂在怀里护得严严实实,脑袋都戴上帽子,只留着鼻息露在空气里安全喘气。
那护着,跟白夏是他似。
拉机开得很快,不会儿就到医馆。
村里小小医馆,医生是个老大夫,看见白夏这伤口连忙帮着清洗处理,但是村里没破伤风针,必须去镇上打。
老大夫皱眉,“人已经发烧,衣服都是湿,这边能治感冒发烧,但是没有破伤风针。”
天已经快黑,村里到镇上至少两个小时,只能寄希望于王骁拖拉机。
王骁连忙说:“带着他去,两个小时就能到。”
王骁眼睛专心致志看着前方,他尽力开得又快又稳。
到平坦路上才出声。
“祁少爷,今天到镇上你可以回去。”
祁桑源冷笑声,眼睛像刀子般回望过去,他声不吭也不回应,冷冰冰看着王骁。
盯会儿,隐忍着怒意说:“你把他骗去你玉米地想要做什?他身上又有伤,怎碰上你就会伤会疼?”祁桑源咬牙切齿,“你他妈给老实点,等白夏好看这收拾你,你给等着!”
祁桑源不再和他争风吃醋,立马说:“赶紧回家拿些干衣服给他换上,路途远夜里凉免得夏夏冻坏!”
这里离家里有些路程,但祁桑源脚程快,飞速跑回家收拾衣服。
拿衣服时候手指突然碰到个盒子,他打开看,全是白夏攒下来钱。
他手顿下,再也没有犹豫把钱也并带上。
来回只花不到二十分钟,祁桑源把白夏抱上拖拉机才小心翼翼给他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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