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是点也不知道,也许腰上被磨破皮,也许第二天早上手心有什不适,他肯定以为是昨天干活碰到,根本不会怀疑到祁桑源身上。
王骁瞳孔暗下来,这个狗屁少爷在白夏身边居心叵测,总有天白夏会吃亏,他要想个办法把人弄走
顿饭下来白夏
“你可真蠢,这都不知道?”祁桑源笑着,好像这是只有他和白夏知道秘密般,“那个术法让和他有很亲密联系,因为夏夏离不开,哎呀,你不知道他可怕冷,晚上要帮他暖床,没办法天生体热,这种优点挡都挡不住~”
王骁皱起眉头,这时白夏已经在屋里喊,“好吗?”
祁桑源连忙扯着嗓子回应,“好好,夏夏你别急,就来!”
他趁着王骁不注意快速拔两下,然后迅速拎着鸡冲洗干净上厨房。
王骁不争不抢,在后面慢条斯理把手洗干净,站在门口瞧,那祁少爷又在卖乖讨巧,逗得白夏说说笑笑。
活交给就够,保证把鸡给你处理得干干净净。”
他这话说得漂亮,就算王骁比他干活利索,可是这说全成他功劳。
白夏嚅嗫两句,去洗菜。
祁桑源把热水往上淋,不会儿可以拔毛。
两个快米九大男人蹲在地上拔毛,祁桑源扯着死透鸡翅膀不想让王骁碰,可王骁也当仁不让,扯着鸡腿已经利落拔半边。
白夏漂漂亮亮站在旁,像个小宝贝般乖巧洗菜,那祁少爷故意挨着他很近,手肘时不时会碰到白夏。
农舍门都是敞开,白夏房间也没关上,从门口可以看见里面摆设。
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还在个草篮子里插上几个精美草蝴蝶,配上几些野花和狗尾巴草,错落有致非常漂亮,摆在桌子上很是清雅,搞得跟婚房样。
那床也不大,如果按照祁桑源说他和白夏起睡,那得是把白夏抱在怀里。
就上回白夏藏在他拖拉机里跟着他回家那次来看,白夏并不知道防备男人,他脑子里估计没有点男人和男人会怎着意识,这个狗屁大少爷估计在晚上,在白夏睡着时候。会贴着他唇反复亲吻,更有可能是在黑夜里,在没人知道被子里,搂着白夏偷偷摸摸窸窸窣窣做着猥琐恶心事。
祁桑源这拔毛活确比不上王骁,只能咬牙切齿放狠话。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盯上白夏?无事献什殷勤?白夏衣服用得着你买?你那二两臭钱比不上手里落下个子!”
王骁说,“上回扯坏他衣服,是来赔衣服,白夏客客气气请吃饭,这是他家,你做什主?”王骁盯着他,“祁大少爷,你什时候回去?白夏个人不容易,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快点走。”
祁桑源呵呵两声,得意笑起来,“是想走啊,可是夏夏不让”他故意拖长调子,“夏夏为不让走还在身上施术法,把变成他阳鬼。”
“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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