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源看眼那件狗男人衣服,挣扎二,最终还是给白夏。
然后沉默去给白夏热饭菜,两个人坐在凳子上吃饭。
祁桑源突然说:“你怎总是穿那件黑袍子?这大夏天不热吗?”
白夏说:“从小跟着奶奶学术法,不能晒太多太阳,所以体质不好,怕冷,穿那个袍子也不热。”
“那这晚上山里这凉,你那个被子也不厚,冷不冷?”
那个野男人给这多破衣服,白夏兴冲冲搂住衣服,指不定是被骗得晕头转向。
定是把白夏骗进房间,以试衣服名义。
然后呢,关起门窗,看着白夏件件试,也哄着白夏不穿裤子。
也许还搂过白夏,用些能骗白夏说辞。
就像这样,他说帮白夏上药,白夏就真信。
祁桑源抿唇,“是想看看你哪里还有伤,对倒是狠成这样,那个野男人说把你衣服撕碎、把你搞成这样,你还对他感恩戴德!”
白夏依旧固执说,“他是不小心。”
祁桑源重重按按自己胸口,提醒自己冷静冷静,好会儿终于冷静下来,他语气极其平稳,很轻哄着,“看你这多伤,想帮你擦药,擦药,去热好饭菜给你吃,好不好?”
祁桑源服软,白夏也无话可说。
祁桑源找出伤药备好棉签。
“习惯就好。”
祁桑源盯着白夏看好会儿,突然温和笑起来,“刚好是体热,被窝里总是暖烘烘,夏夏,反正是你阳鬼,要不晚上给你暖被窝吧?”
这漂漂亮亮躺在床上,毫无防备让男人帮他上药,棉签碰到伤口时候会战栗“嘶”声,有些难忍皱起眉头。
眼尾是红红。
脆弱又美丽。
祁桑源眼底片幽暗,他轻轻碰碰白夏发梢,“别穿这些衣服,多干点活挣钱给你买更好新衣服,好吗?”
白夏没穿上衣打个冷抖,“快冷死,把衣服给,到时候你能买再说。”
他轻轻地说:“先帮你把衣服脱,可以吗?”
白夏不用他动手,自己脱。
真是乖。
祁桑源眼神暗下来。
太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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