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夜里,他都要被带出去折磨遍,那个人把手按在他胸口,不知道做什怪。
他每寸血肉都在疼。
他又被带出去。
今晚月光很圆,外面亮堂堂,祁桑源远远望,片漆黑,好像在乡间山野,除这个变态房子再无其他。
那个人手又次探过来。
祁桑源因为长得好被很多人惦记,无论男女。
而这个人把他关在封闭小山村里,变态般折磨着,那双眼睛此时此刻定是在猥琐看着他。
真恶心。
饭碗摆在地上。
祁桑源握握拳,咬着牙终于像只狗样俯身去吃饭。
终于,在他饿得头昏眼花时候,柴房门终于开。
外面蒙蒙亮天光隐约看见个人纤瘦人端着碗饭。
暗黄灯被打开,祁桑源眼皮闪下,终于看见来人。
这个变态穿着身脏兮兮外袍,从头到脸全部蒙住,连眼睛都看不清。
米七几身高,很瘦,不知道是男是女。
祁桑源昂贵白衬衫到处是不知名污垢,鼻腔里是恶心猪臭味,他黑色短发被汗水粘在苍白脸上,他低头干呕下,又继续咬手上绳子。
窸窸窣窣往更暗角落躲藏,他知道,如果被那个变态发现,又会被狠狠折磨顿。
五天。
不知道是被家族里哪个家伙下黑手绑架,扔在个不知名小山村里,身上手机也不见,然后被个变态捡到带回去折磨。
旁边就是猪圈,他被关在猪圈隔壁柴房,绑得严严实实。
把他摁
他太饿。
今晚菜是南瓜,甜倒是很甜,就是没有油水。
曾经在家里提不起兴趣大鱼大肉和荤食,现在做梦都想吃。
那个人就这站在边看着他,仿佛他是什牲畜,等他吃完就立刻收碗,叮叮哐哐洗碗,祁桑源再次听见脚步声。
他心头紧,知道自己又要被带去折磨。
他把饭摆在地上,手探出来时候,竟是非常白,手指纤细分明,非常漂亮,但可见掌心有无数茧子。
虽然是双漂亮手,但是犹然可见是双男人手。
全是干农活茧子。
大夏天把脑袋闷在罩子里,里面肯定热得滴水。
不知道是个什恶心家伙,无法看见他眼睛是不是在窥探他。
这间房子漏风又漏雨,但他试好几次,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
祁桑源唇齿被粗粝绳子磨出血,但他仍然拼命在咬,他知道那个变态现在出去割猪草还没回来,如果不趁现在逃出去,恐怕又要等明天。
外面传来几声碎响,窸窸窣窣好会儿,突然“嘭”声,祁桑源轻轻地叹口气,他知道那个人割猪草回来。
他今天逃不。
“哆哆哆哆”砍草声音响好久才停下,天黑才有锅碗动响,隔壁猪已经饿得嗷嗷叫,恶心臭味越来越浓,但是他再也吐不出东西,前胸贴后背肚皮让他想念起那个变态手里没有油水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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