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空调,倒不会怎冷,只是沾水头发会比平常多些分量,滑过皮肤时候触感鲜明,有种旖旎痒意。
飞白手指穿过洛予森发间,他仰起头喘息着说:“不难受。”
细微水声让飞白喘得更厉害,他难耐地抚摩着洛予森头发,呜呜咽咽地说:“师兄……”
洛予森抬起头,帮小孩儿把衣服从嘴里放下来:“戒指都戴,还叫师兄?”
飞白低垂着双水光潋滟眼睛看他,小声地说句什。
飞白“唔”声:“师兄,这个你不用暗示,明示就行。”
洛予森笑:“不怕师兄以后不放你走?”
飞白用没有被洛予森握住那只手顺着他腰往上摸,放软声音说:“不怕。”
洛予森眸色暗,将戒指盒放到桌子上,然后卡着小孩儿咯吱窝把他抱起来,自己转过身坐在床上。
飞白感觉到洛予森把自己睡衣下摆掀起来,布料蹭在他嘴唇上,洛予森低声说:“咬着。”
怎办。”
“原来小师弟还有这种想法。”洛予森逗他。
飞白推他下:“不给算。”
“什时候说过不给,”洛予森真单膝跪在房间里厚重地毯上,不容置疑地牵起飞白手,给他把戒指戴上,“自己看,喜不喜欢?”
戒指尺寸很合适,合适到飞白都有些吃惊地步:“师兄你什时候量,趁睡着时候?”
“听不到。”洛予森不紧不慢地说,手顺着飞白脊椎往下探。
飞白被他折磨得没办法,只能清清楚楚地喊声:“老公。”
洛予森于是抬起头凶猛地吻他,从下巴直吮到嘴唇,又去咬他喉结,飞白想回应他,然而洛予森力气实在太大,他只能被动地承受。
他们房间里灯直亮到凌晨,窗外夜色由暗转明,飞白全都看在眼里。
第二天只有张阿姨带着非非出去玩,洛予森说飞白着凉,虽然着凉是很常见事情,但张阿姨还是觉得奇怪,毕竟酒店里空调,明明很暖和
他听话地叼住自己衣服,将白皙柔软身体露出大半。
洛予森贴上去,飞白颤下,伸手搂住他脖子,呼吸开始起伏。
“师兄,你……头发好凉。”飞白断断续续地说。
洛予森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还没来得及吹头发,水全部蹭到飞白身上,带着他体温起蒸发。
“难受?”洛予森在为非作歹间隙哑着嗓子问。
“握过你那多次,用不着量。”洛予森轻描淡写地说。
飞白把手举到面前翻来覆去地看,窄窄素圈中间嵌着颗不很张扬小钻,折射出细细碎碎光芒。
洛予森从地上站起来,把飞白手圈在掌心里:“不给你不是因为不想你去交换,是不想强迫你。”
“强迫?”飞白没懂。
洛予森耐心地解释道:“如果十九岁时候收到戒指,会觉得这是对方对独裁,暗示以后要对他直专心,不能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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