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想想说:“这样,家长先出去待会儿,再给她再做下韦氏测试,需要安静环境。”
“哦,好。”飞白稍微俯身鞠个躬,然后跟洛予森出去。
他惴惴不安地
还没等洛予森回答,他就说:“哦知道,你在看后视镜。”
“这记仇?”洛予森还记得刚认识小孩儿时候那件事。
飞白笑眯眯地说:“记啊。”
洛予森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摸摸飞白脑袋。
他去还是之前带飞白去过私人医院,停好车之后便手牵个小朋友进去挂号。
洛予森挑下眉:“难说。”
飞白不知道他想到什,但看表情就不是什好事儿,于是小声嘀咕:“你……别那流氓。”
“流氓?”洛予森伸手点点他脖子,“是说这里。”
现在流氓下成飞白,他气呼呼地打下洛予森袖子,拉着非非就上车,洛予森笑笑,也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上驾驶位发动。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飞白扒着窗向外看,车窗上糊层白雾,他用手指写个“洛”字,街景从笔画中显露出来。
过完年之后洛予森预约医生,带非非去复查。
外面雪仍然没有化,飞白推开门,站在院子里台阶上,清冷风阵阵吹过来,带着点院子里松树气味。
洛予森在屋里给非非系围巾,系完之后招手叫小孩儿过来。
飞白蹦蹦跳跳地走过去,洛予森看他眼:“穿这少去外面站着,想感冒?”
接着就从旁边拿起羽绒服给他套上,先穿左边袖子,再穿右边,最后给他把拉链直拉到下巴位置,还嫌不够,又取围巾系上。
发育行为儿科医生对洛予森很熟悉,看到他走进来便站起来问声洛总好。
洛予森把洛非非近期病历资料、干预记录、核磁共振和脑电图摊开放在桌上,简单给医生描述下小姑娘病情进展。
医生点点头说:“听起来情况有很大改善,们再做次量表评分和韦氏测试看下。”
飞白和洛予森陪非非做量表评分,医生核算完结果以后愣下,但没说什,抬头打量下飞白和洛予森。
“怎样啊?”飞白连忙问。
洛予森侧头瞥眼,勾下嘴角。
飞白本来要写洛予森名字,余光发现对方在看自己,就起些捉弄人心思,又往后面加“非非”两个字。
洛予森咳声,飞白扭过头看他:“师兄你不舒服?”
“没有。”洛予森又瞥眼车窗。
飞白明知故问道:“师兄你看什?”
飞白觉得自己像个靠垫样,连活动都困难,他抗议下:“这样太难看。”
洛予森打量他下:“还行。”
飞白拍拍自己胸以下腿以上位置:“连腰都看不见。”
洛予森随意地“唔”声:“小孩儿没有腰。”
“谁说!”飞白气呼呼地反驳,“身上最细地方就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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