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单纯地问:“除非什?”
“除非是为你,”洛予森指腹抚过飞白脸颊,“如果你念旧情……”
飞白立刻说:“师兄,许戈扬已经跟没关系,你去做你想做就行。”
“真?”洛予森故意做出将信将疑样子。
“真,”飞白笑眯眯地仰起头,“师兄你是不是吃醋?”
飞白拒绝许戈扬拒绝得干脆,但心里还是因为听说洛予森要辞退许向成泛起些波澜,他怕洛予森是为自己才这做,他不想仗势欺人。
晚上洛予森下班回来之后,发现小孩儿副有心事模样,边脱外套边问他:“怎,谁欺负你?”
飞白连忙摇头“没,就是……师兄,你要辞退许向成叔叔吗?”
他想不出什委婉问法,索性直接问。
洛予森皱下眉:“谁跟你说?你那个前男友又来找你?”
飞白没想到许戈扬还会来找自己。
那天他从二环别墅给洛非非上完课回来,刚从车上下去,走没几步就见到许戈扬站在离他不远地方抽烟,手指冻得发红,应该是等有段时间。
许戈扬见到他就把烟掐,语气有点迟疑地说:“飞白你回来。”
飞白顿住脚步,警觉地看着他。
许戈扬没往前走,就停在原地看他,语气柔和得甚至有点卑微:“飞白,不是来纠缠你,想求你件事儿……你能不能让洛总别辞退爸?”
洛予森掐下飞白腰:“还挺聪明。”
飞白蹦下,直接跳到洛予森身上,勾着他脖子亲他:“那这样师兄还吃醋吗?”
洛予森抱住小孩儿腿,边往卧室走边慢条斯理道:“不够。”
他在床边停下时候放在大衣口袋里手机震下,飞白帮他掏出来,看见是郑秘书转发关于风云发布会新闻稿,让洛予森最后确认下。
“他来求……”飞白小心翼翼地看向洛予森,“师兄,你是为吗?”
原来小孩儿是在想这个。洛予森把大衣挽在臂弯里,捧起飞白脸,半开玩笑地问:“如果师兄说是,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就睡不着觉?”
飞白听洛予森语气,半颗心落地,但还是追问道:“所以是师兄自己考虑对吗?”
“对,”洛予森低着头看他,“怎这心软。”
顿顿,又解释道:“在认识你之前就有这个想法,再加上前段时间许向成让风云承受笔损失,现在是个很合适机会,流程已经开始走,除非——”
飞白愣下,洛予森要辞退许向成?
许戈扬看飞白不说话,神色更加接近于乞求:“飞白,你看在们以前……你帮帮爸。”
飞白回过神来,虽然觉得许戈扬现在这个样子让人觉得可怜,但还是说:“这件事跟没关系,不欠你人情,更不欠你爸人情。”
说完他就转身走,冬天风吹在耳边,其中并没有许戈扬脚步声。
许戈扬这次终于学会不再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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