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近距离放大洛予森看他时压迫性,飞白觉得心跳不稳,抿着嘴想要快些给对方系好领带,但越着急手下动作就越乱,条领带系半天也没系明白,他脸逐渐发热,眼睛垂下去,呼吸声音也变得明显起来。
洛予森又向前走步,几乎是把飞白压在镜子上,他低下头捏着飞白下巴抬起来:“不看怎系?”
飞白目光又落到自己颈侧,看到小片极其明显吻痕。
他蓦地想起在餐桌上时洛予森看向那里眼神。
昨天夜里记忆趁这愣神工夫尽数涌入他脑海,皮肉相贴体温,沾染摩擦汗水,洛予森看向他时细微表情,变化神态,还有眼底欲念汹涌,情愫蒸腾。
飞白在原地怔忡着站很久,直到从镜中看到自己身后多出个人。
洛予森已经穿上上班时候西装,手里握着条领带,从镜子里跟他对视:“累就不去,之前国庆时候不是还存好几天假想留着之后用。”
:“那你呢?”
洛予森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停片刻之后刻意淡淡出声:“你看清楚,是包养你,不是你包养。”
飞白被噎下,言不发地抓起触控笔在这份丧权辱国不平等条约上签字,觉得心里有什地方酸酸涩涩。
他写字时候用力气不小,笔尖下下杵在玻璃屏幕上,带着点泄愤意思。
洛予森平平静静地看着他,待他签完之后便导出份发给他。
飞白回过神来,咬着嘴唇摇摇头:“没事儿。”
顿顿又添上句:“又没有有钱到可以为所欲为。”
洛予森并没有因为这句意有所指话而生气,他凝视着飞白倔强面孔,用空着那只手握住飞白肘弯,路向下滑,直到抓起小孩儿柔软手托起来。
“为所欲为是,”洛予森将领带放进他手心,“那帮系上。”
飞白不得不在洛予森和穿衣镜形成狭小空间中转过身,微微踮起脚,带着脸受气小媳妇样表情把领带挂上对方脖颈。
飞白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总之没什胃口,煎蛋和三明治口没动,只喝洛予森给他热那杯牛奶。
他捏着杯子去厨房洗,洗完之后想起什,问洛予森道:“师兄,今天司机还来接吗?”
“送你。”洛予森说。
飞白很轻地说谢谢师兄,把玻璃杯搁在桌上,冰凉水珠顺着杯壁流下来,洇出圈浅浅水渍。
他走到卧室里落地镜前整理衣服,起床时候因为着急没细看,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脸色很差,眼睛下面泛着青色,皮肤上红晕比平常淡得多,有种欲说还休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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