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钦接过来,看到瓶身上写三个字——“风油精”。
秦宙晚哄喻眠好会儿,才终于让他不那抵触跟刁琢约会,然而尽管如此,到两个人约会那天,喻眠还是觉得哪哪儿都不自在,坐上刁琢车以后就默默缩在角落里。
刁琢大概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主动开口打破沉寂:“昨天问过他们,说你跟秦总是前任,秦总还追你很长时间。”
喻眠没接话,前任是真,秦宙晚追他是假。
“那给讲讲你们恋爱经过吧,都不知道秦总谈恋爱时候是什样,”刁琢打量喻眠下,“不过有点很奇怪,虽然比他小两届,但秦总这样人谈恋爱照理说该传得满学校知道才对,为什都没听过你?”
“有谁来吗?”喻眠也听到声响,不安地仰起脸问。
秦宙晚看着他,重新吻下去:“没有,是风。”
刁琢从楼上下来时候表情大概是有些恍惚,顾巡看见之后问他声:“身体不舒服?”
他摇摇头:“没有。”
顾巡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小秦总和喻眠在楼上?”
他提起刁琢,嘴角微微耷拉下来点,副什都不想说模样。
“眠眠,怕别人对你动心。”秦宙晚低声说,伸手捧住喻眠脸。
喻眠怔,感觉到秦宙晚手抚过自己眼角眉梢。
“怎办,又想亲眠眠,”秦宙晚轻轻压下喻眠后颈,“眠眠给不给亲?”
喻眠还在迟疑,而秦宙晚已经强势地贴上去。
刁琢勉强笑笑:“嗯。”
“又个不长记性。”盛钦嘀咕句,随手拿过沙发旁边立柜上只香薰灯摆弄起来。
过会儿,谢南与闻见淡淡薄荷味,他吸吸鼻子,没防备空气中薄荷味越来越重,重到他觉得眼睛都有些疼。
盛钦打个喷嚏,自言自语道:“怎觉得刚才往香薰灯里加精油不大对劲儿呢……”
谢南与闻言,立刻伸手去拿放在香薰灯旁边小瓶子,看完之后面无表情地递给盛钦:“你看看这是什。”
他蹭几下喻眠嘴唇:“眠眠,张嘴。”
喻眠听话地张开嘴,秦宙晚轻车熟路地将舌头探进去,随即就站起身,只手撑住喻眠坐椅子,另只手捧起喻眠后脑勺,吻得愈发深入。
刁琢刚才看到秦宙晚和喻眠上楼,在楼下待会儿之后也上去,想看看有没有见缝插针机会,结果刚走到玻璃花房外面,就看到里面秦宙晚把人压在椅子上亲吻。
他呆呆,脚碰到支在地上遮阳伞,发出不轻不重声响。
喻眠是背对着他,而秦宙晚抬起头,眼神无比平顺地扫过他,仿佛他已经跟夜色融为体,根本看不到有这样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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