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包面店面很小,只有四五个座位,几步就可以走到尽头,喻眠向厨师兼老板娘说要两份。
“这家店真很好吃,”喻眠专注地盯着鸡蛋在煎锅上逐渐成型,“是盛与维告诉。”
秦宙晚皱皱眉:“不是让你少跟他说话。”
喻眠无辜地看着他:“是他主动跟说。”
然后又小声问:“为什不让跟他说话啊?”
“哪个哥哥?”秦宙晚是看着喻眠问。
“就他在周记里写,他哥哥陪他过圣诞节,陪他去看画展,”盛与维殷勤地对秦宙晚自介绍,“哥,你以后要是没时间,可以让陪喻眠,跟喻眠关系特别好。”
秦宙晚不置可否地抬抬眉,随即问喻眠:“不是要去吃饭?”
喻眠用力地点点头,抬手向盛与维告别:“那们走。”
盛与维本来想问喻眠自己可不可以起去,然而下秒就看到秦宙晚伸手揽住喻眠单薄肩膀,动作中透露着明显占有欲。
出来,秦宙晚站在远川中门口,看到喻眠旁边还跟个高个子男孩,正低着头笑笑地同喻眠说话,手里还拎着喻眠书包,不知开句什玩笑,喻眠脸有点红。
“眠眠。”秦宙晚忍不住叫声。
他少有这样沉不住气时刻。
喻眠听到,抬起头看见秦宙晚那刻眼睛亮下,注意力迅速从身旁男孩转移到对方身上。
他连书包都忘记拿,像小兔子样跑到秦宙晚旁边,伸出手晃晃他胳膊,很不好意思地问:“你是不是等好久?”
秦宙晚难得被喻眠问住回,停会儿,驴唇不对马嘴道:“因为你看起来容易让人想欺负。”
“你也想欺负吗?”喻眠忽然问。
他怔怔,而那两个人已经转身离开,喻眠骨架子生得小,从后面看,就像被秦宙晚搂在怀里样。
喻眠仰起脸问秦宙晚:“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你说盛与维?”秦宙晚低头看他,轻描淡写道,“谈不上喜不喜欢。”
“你记住他名字。”喻眠有些惊讶。
秦宙晚带着他停在马路边等红绿灯:“眠眠说过事情都记得。”
秦宙晚给他把落到眉毛上缕碎发捋开,不动声色地瞥眼喻眠身后男孩子:“做值日做得这认真?”
喻眠轻声说:“想早点走,但是盛与维说卫生委员最近要求好严,如果打扫不干净话要再罚周值日,不过他帮做好多,还说在旁边看着就好……”
他话被赶过来高个子男孩打断:“喻眠你怎跑得这快,书包都不要?”
喻眠还没来得及伸手,秦宙晚就已经接过来:“谢谢。”
盛与维打量下秦宙晚,恍然大悟道:“你就是喻眠那个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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