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喻眠想想,费力地描述,“你不是说要找旗鼓相当人谈恋爱吗……”
他越说声音越弱,很怕被秦宙晚看破自己心思。
秦宙晚这次听懂,他不动声色地瞥喻眠眼,轻描淡写地把话带过去:“小小年纪,怎也跟他们学着打听这些?”
喻眠于是不问,他不做秦宙晚不喜欢事情,这点很多年都没变过。
哪怕是现在。
他这个理由也不完全是编,那些人很少同他讲话,他听见他们提起自己时候说都是“喻总儿子”,脸上表情有点讪讪。
但其实他们也没说错,如果不是他爸爸,他压根也没有机会来到这里,而秦宙晚之所以对他这好,也是因为他是所谓喻总儿子。
他都知道。
那时候秦宙晚已经在申请出国,因为家境算不上好,很多花销上都需要精打细算,而喻眠爸爸能帮他地方不少。
喻眠长到这大,从没吃过钱苦头,只知道钱好处,钱确实是好,能让秦宙晚愿意在他难过时候,递过来杯冰沙。
起秦宙晚怎还不谈恋爱,他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说还没遇到喜欢。
“那你喜欢什样?”会有人很执着地追问下去。
喻眠竖起耳朵,听到秦宙晚说:“跟旗鼓相当。”
他顿时就泄气,秦宙晚喜欢类型跟他差得太远,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同对方旗鼓相当。
那天秦宙晚注意到他情绪有些低落,做完实验便带他去S大咖啡店买杨梅冰沙,递给他塑料杯时候问他:“眠眠今天是不是等急?”
二十五岁喻眠走进实验室,看到秦宙晚在自己身后关上门。
摄影师调试设备时候,他听见秦宙晚问自己:“今天怎会去找顾巡?”
“他们没有不喜欢你。”秦宙晚平平静静地说。
喻眠以为他是维护自己同学,“嗯”声,没有再往下说。
“他们只是不解你,再加上你年龄小,可能对你有些错误想象,”秦宙晚看着他,就算讲些粉饰太平漂亮话也很真诚,“但是眠眠,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喻眠两只手捧着杯子半天没说话,手心被冰得通红,过会儿他小声问:“秦宙晚,你到底有多厉害?”
秦宙晚没理解:“什多厉害?”
喻眠摇摇头,闷闷不乐地用搅拌棒在杯子里戳来戳去。
秦宙晚俯下身让视线与喻眠平行,耐心地问:“那是为什?跟爸爸妈妈吵架?”
喻眠听得出他语气就像哄小朋友,心里更加难受,他希望秦宙晚也可以把自己当作个同龄人看待。
“觉得他们不喜欢。”喻眠憋半天,最后随便找个理由。
“他们”指是秦宙晚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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