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热烈又克制感觉,将俞脩和邢子墨初次充满压抑和隐藏爱
接下来事情水到渠成。
俞脩咬着嘴唇,眼泪从眼角落下,他努力克制自己声音,难掩恨意道,“你们会后悔。”
“这种话,藏在心里就好。这是教你第件事,记住。”
邢子墨低头吻住那张微微渗血嘴唇,语气是不容拒绝强势。
那时俞脩年少不知道。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烛火随着微风晃动,昏暗灯光映照得人脸庞明明灭灭,遮盖所有神情变化。
不知过多久,俞脩才缓缓开口,“这些人中,也包括你吗?”
这人也是那肆无忌惮权贵员,他现在做其实和外面那些人没区别,他们都用他们权利,让他迈向无可奈何黑色深渊。
邢子墨再次笑,大声地笑,“对,包括。”
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掌控切,掌控别人命运。
俞脩有种说不出羞愤,他终于再也无法保持素日里清冷矜贵,怒目而视。
他想,如果有机会,他定要将这些碎尸万段,尤其是面前这个无耻恶趣男人!
只是,这种愤怒在下刻突然烟消云散。
邢子墨盯着他,轻声道,
“想帮你父亲翻案吗?想洗刷你俞氏全族冤屈吗?想叫那些肆无忌惮权贵为他们所为付出代价吗……如果你想话,那就认命,讨好,教你。”
像不服输狼崽子,清冷无双公子骨子里,是固执和凶悍。
邢子墨微微怔,随即朗笑,“既你这般觉得,那要是不当回衣冠禽兽,岂不是冤枉可惜?”
说完。
布帛撕裂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俞脩浑身颤,昭显着他心中害怕,但他依旧倔强没有动,他不认命,就是不认命!
后来才明白,若是那天邢子墨没有要他,他根本走不出群狼环绕王爷府。
房间里响起声音……
———
戚郁溪和裴璋两人热烈拥抱。
分居许久亲密让两人都有些想念,他们渴望触碰对方,但又因为现在是拍戏,不能太过火,情感方面需要压抑。
这条路,并不好走,但不想成为别人脚下虫子,那就只能走上去。
这位天真尚书公子,会明白这个道理吗?
他很期待他表现。
“嘶——”
布帛之声再次响起,俞脩呆呆看着朝自己压过来男人。
充满极度诱惑力声音。
俞脩呼吸都停顿下来,从父亲入狱,家中被抄开始就仿佛失去活力心脏重新跳动起来。
他想,他当然想。
这人说,他可以教他,他能信吗?
而他,又凭什帮他?凭他以色侍人吗?
只是。
布帛之声后,预想而来事情却并没有发生。
他被邢子墨抱到怀里,两人以亲密姿势盘坐,邢子墨搂着他腰,低沉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是愉悦又浑厚笑声,
“你刚才害怕,对吗?你害怕,你是害怕……”
直白被人戳破伪装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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