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郁死后,很多人都像是无法接受事实,前段时间小愈体温不正常,他去医院看望过回,听见走廊上两个护士正在小声议论着白成郁。
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得哽咽。
小愈去医院,是白成郁之前就职那家,里面有个护士叫小圆,他还有印象,几年前大雪寒冬他在医院找白成郁,是小圆给他倒过杯热水,让他冰冷似铁体温逐渐回暖。
大学时期他不敢在学校里交朋友,只有白成郁知道他和宁修远关系,些话,他也只会说过白成郁听,可当时耐心开导过他温和男子,再也见不到。
白成郁不喜欢玫瑰,喜欢月季,也许是自己心里怀揣希望,才会总是对他说活着才有希望。
总让他成为人群里异类。
他们都是男人,关键是乔原还听见隔壁桌有人小声议论他们,还说那个什穿白衬衫受,乔原当时低头看眼,自己穿就是白衬衫,宁修远穿件黑色休闲棒球衫。
宁修远又道,“也不知道她交男朋友她大学时候还挺喜欢你,当然紧张你被别人抢走。”
“那你以后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场合?”乔原生气道。
又低头看眼,以前倒不觉得穿白衬衫有什问题,他又道,“回趟公司,你去买件白色衬衫换上。”
然而世界上,往往有诸多不尽人意。
第二天乔原去墓园,白成郁没有亲人,墓碑前摆放着鲜艳花朵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枯萎,乔原记得当初白成郁对说过,经历过风雨,就会比常人更容易看见彩虹。
白成郁经历过什,当时他不得而知。
他只看见照片和录像带里属于他们过去。
乔岸在宅子里精心设计间婴儿房,后来他在乔岸卧室抽屉里找到对用来求婚男士钻戒,精致礼盒里静静躺着枚戒指,指环内侧印刻上几个字母——only。
“噢。”宁修远也不知道乔原为什会有这个要求。
附近服装店有几家,宁修远随便挑件,再次见到乔原时,乔原穿是件烟灰色衬衫,多余下摆被束在皮带里,越发衬得腰肢纤瘦,宁修远忍不住有点想入非非。
乔原情绪这才稍微好些。
夜里乔原将卧室房门反锁,明天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处理,也没有时间和宁修远闹。
乔岸去世后,所有担子都落到他个人身上,尽管对这个名义上哥哥没有太深厚感情基础,可到底有血缘关系,又想起白成郁,心里忍不住阵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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