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郁嗓音沙哑,“卖出去,也没有再收回来必要。”
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交流,后来也仅仅是
如果过去接近不是有所预谋,恐怕他现在还认为,对方至少过去对他还是好,可他还是知道,人在绝望时候,压死他往往不是千斤万斤巨铁,而是最后那根稻草。
所以张真模样才会有些像他,但他们都是像另外个人。
高大英俊男人站在离他两米以外地方,白成郁神色迷惑看看乔岸,分明五官还是模样,却感觉对方和大学时模样变许多。
乔岸对他好时候,宿舍里有人稍微对他说句重话,乔岸都会帮他回过去,让对方哑口无言。
那个时候乔岸对他真很好,他若是在奶茶店里兼职,乔岸就会点杯奶茶坐在边上安静等他,有时候工作太忙忘吃饭,乔岸会帮他订好饭菜,然后接替他工作让他休息会儿。
有尊严点,穿上白大褂后周围人都唤他白医生,不会再有人用歧视眼神看着他,他优秀也让他在工作上小有成就,他可以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花钱买自己想要东西,不会再有人对他指手画脚,他跳出命运怪圈,拥有本该完好人生。
因为精神时而失常,就算没有乔岸阻扰,他也不可能再当医生。
也许任何份工作,他都无法胜任,他彻底变成个废人,精神时好时坏,偶尔瞬间,白成郁自己都对自己生出强烈厌恶感,他什都做不好,个人活着也无法独立生活。
他曾经说过,活着才会有希望。
但他活着,不止是大脑受到损伤,身份也无法像常人那般使用,若是乔岸帮他换成女人身份
可后来张真在办公室里羞辱他时候,乔岸半点反应都没有,仿佛这些是他应得,乔岸任由对方在他面前放肆,才导致后来张真找他宅子里,把他当成闯入者般狠狠扇他巴掌。
当时白成郁就知道,乔岸对他感情只是种强烈偏执。
而那种偏执,来自对方母亲,所以乔岸后来想让他当个女人。
弄明白这些,白成郁反倒像是松口气,这样他就不会总是揪着过去不放,也不会再对乔岸存有丝感情。
白成郁很少在乔岸脸上看见这种紧张情绪,很多时候,都是他见对方才会生出恐惧感,如今像是倒置过来,乔岸放柔声音对他道,“那里太危险,你先往前靠点,你不是想回家吗?帮你把这里房子买回来。”
将个男人身份变成女人,这种荒唐至极事情居然发生在他身上。
啤酒味道较白酒要淡许多,但白成郁很少接触到,混合着奇怪味道液体灌入到喉咙里,白成郁也不太想自己在清醒时候看见乔岸。
他怕自己会时心软。
又或是听信对方三言两语。
他这辈子都过得温温吞吞,乔岸是第个给过他欣喜人,也是第个让他如此憎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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