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岸帮他擦净唇,又走去卧室里给他挑选套衣服出来,米色针织衫,领口点缀几朵可爱小花,条深色羊毛裙,为防止腿冷给他穿长袜,外面披上件面料考究格子大衣,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个才出社会女大学生。
白成郁没有异装癖,他站起身来个子比般女生要高许多,只是有乔岸在旁边对比,就显得没那怪。
他眼圈还是红,乔岸抬高他下巴细细看着他眉眼,他不知道自己眼神该放在哪处,此时此刻他并不敢看向乔岸。
乔岸温柔吻在他苍白薄唇上,而后低声道,“很漂亮。”
漂亮这个词,般都是用来形容女人,形容男人更多是英俊帅气这类,听见乔岸夸赞,白成郁身体僵僵,又将眼眸垂下去。
认为过自己是个女人。
他害怕时间忘记反抗,乔岸不知何时靠得进些,将他拥在怀里,白成郁泪水顺着瘦削脸颊滚落下来,沾湿乔岸肩膀。
刚被乔岸带过来时候,他还会同乔岸辩驳个几句,或者是试图说服对方,可后来他知道,他辩驳只会让乔岸变本加厉,乔岸病态将他当成个肆意摆弄物件,不再把他当成个独立人。
白成郁很少哭过,许是因为他从小到大经历,小时候别人哭时候总会有家长过去安抚,他哭只会让周围人觉得厌烦,后来长大些,他难过好似让那些欺辱他人更觉得满意。
他宁愿自己什都不知道,也好过现在这般,清楚知道自己未来会是哪副模样,从乔岸将他衣柜里全部挂上各种款式女性服装时,他就隐隐觉察到对方想法,乔岸要他以后都当个女人。
天已经黑,乔岸却还是开车带他去医院,家里其实备验孕棒,只是医院里检查出结果可信度更高。
别墅到医院路程要个多小时,白成郁坐在副驾驶上,乔岸仔细帮他系好安全带,外面吹拂过阵寒风,让道路两旁空落落枝干在风中摇曳,白成郁低垂着眼睫,手指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这款大衣口袋设计和男款不同,他也并不想看见玻璃窗上倒影出自己模样。
顺着脸颊滑落下清泪像是止不住般,身体颤抖迟迟都没有停下来,感觉到身体贴近乔岸胸膛,他只有强烈不安和畏惧。
乔岸帮他擦去脸颊泪珠,而后将他抱去柔软真皮沙发,体贴入微把他碗筷拿过来,口口喂他。
见白成郁吃不下米饭,乔岸又叫助理送来各种口味清粥,问白成郁想吃哪种口味,没得到回答,便选份红枣枸杞粥,也比较滋补气血。
可能是被刚才事情吓着,白成郁这会仿佛失智,乔岸喂给他粥他都吞咽入腹,他眼神迷茫扫过餐桌眼,发现那盅鱼汤不见,应该是乔岸要助理给带走。
吃过晚餐,原本还亮着些许光天空,已经陷到望无际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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