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医院里也见过形形色色人,先前对白成郁也有所耳闻,如果不是面前男人是乔岸,恐怕他早就拨通报警电话,最近医院里有几个认识白成郁护士,也经常在谈论起这件事。
医生道,“这个确定不,可能白……病人永远都会是这样,具体要看个人情况。”
药物停用也快要个多月,但白成郁状况目前看来并没有得到缓解。
乔原随着护士起去拿药,病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乔岸目光看眼病床上瘦弱男人,又问,“他还能受孕?”
“那张真呢?”
“张真只是助理。”乔岸说这话时候点都不虚。
乔原脸上多点嘲讽神色,家里个,公司个,分得倒还真是够明白。
乔原笑道,“只是助理,那为什他刚才打电话约你去酒店?恐怕哪天他也会登堂入室,既然如此,你还不如早点放过白医生,让他恢复正常人生活。”
乔岸眉头紧蹙,“他不会登堂入室。”
全身都在小幅度颤栗,双手环抱住膝弯,而后将脸埋在手臂间,只露出双乌黑眼眸,里面充满惊慌和胆怯。
乔原看见这幕,只觉得心口憋闷仿佛无法呼吸。
尽管他早就知道,白成郁已经失去自主意识,不再是当初那个英姿勃发青年才俊,可见到白成郁如同弱小幼兽般,被人轻微触碰都可能面临死亡,他还是会产生强烈落差感。
他停止对乔岸质问,只因为不想吓到白成郁。
对方似乎认不出他,清醒时候,都不敢抬起眼眸正视他。
“所以你可以在公司里和他做任何事情,包括他在你面前诋毁白医生,也没有任何所谓???”
乔岸还没有答话,白成郁就起身到病床边上,喉咙里满是酸苦,将刚才乔岸喂给他喝进去粥都吐个干净,直到吐出来只有酸水,瘦弱身躯因为呛到气管止不住咳嗦,全身都在发抖,苍白脸色多点血色,看起来越发瘆人。
乔原连忙出去叫医生过来,没过多久,就有护士进来清理满地污秽。
检查过后,医生开口道,“病人中枢神经系统受到过损伤,之前给病人吃过副作用较大药没有?”
“他什时候能恢复?”乔岸问。
乔岸大抵已经习惯,脸上并没有和他般诧异,还差人送来清淡白粥还有些汤盅,用小勺子口口喂白成郁,脸上多些温和,说话声音也很轻柔,乔原在旁边看压抑极。
谁能想到,看似温柔乔岸,不久前还和外人暧昧不清。
乔岸给白成郁喂小碗粥,而后抬起头看着乔原,“你怎还不走?”
乔原沉默两秒,道,“你看白医生,现在还像个活人吗?”
乔岸动作顿顿,将手里拿着细白瓷勺放在碗里,目光扫过乔原时,脸上温柔已经变成不耐,“他当然是个活人,不论他变成什模样,都会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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