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郁还是维持着原有动作,半响都没有动弹。
平时亲热过后,乔岸都会耐心帮他将身体简单清洗干净,而后给他穿上身合身绸缎睡衣,面料极为轻薄。
可今天,乔岸离开。
白成郁不知道该怎做,从氤氲着水汽浴室里走出来,踏在地上仿佛是行走在云端,他手搀扶住墙壁,浴室地面积些水,他才走到门口,就脚底打滑摔跤,皮肤上又添些淤青印子。
白成郁整个人都恍恍惚惚,他狼狈从地上爬起来,却也不知道该披上件衣服,兀自曲起膝弯,坐在床头。
乔岸喜欢听白成郁称呼他全名,在公司里员工都会称呼他为乔总,以前身边那些人大多会叫他岸哥或者是乔少,只有白成郁唤他名字时,才会带那丝依恋。
要是他冷落白成郁两天,白成郁就会忍耐不住给他拨电话过来,声音怯怯,像是怕打扰他。
白成郁会道,“乔岸你最近很忙吗?好几天都没有你消息。”
此刻,白成郁微微抬起头,眼眸发怔看着他,脸色木然,像是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
突然,耳旁仿佛有疾风略过般,白成郁也没有往旁边躲,洁白墙砖上沾上艳红鲜血,乔岸手指紧攥,手背上已经血肉模糊。
乔岸心里空荡荡,仿佛只能通过拥抱这个人,才能将心里那份空荡给填满,就算白成郁离开他之后那些年,他也从未有过这种低落情绪。
那个时候他想着,等找到白成郁,就再也不让对方从他身边离开。
白成郁先前还能伸出手试图将他推开,可时间久,也没有多少气力,白成郁半睁着眸子看着他,脸上夹杂丝痛苦。
白成郁甚至连拒绝他话也说不出来。
乔岸这才恍惚意识到,最近段时间,都是他在同对方说话,对方总是沉默不言,再也没有开过口。
别墅区住户不是很多,白成郁还是听见耳边传来烟火声,今天出门时候,乔岸帮他换上身奢侈又昂贵衣服,家人团聚在起今天,是在过节吗?
白成郁突然觉得全身发冷,眼前就是床折叠整齐被褥,他却也不知道散开盖在身上,以前不论公司里有多忙,乔岸
白成郁有些受到惊吓,脸上那点红润也骤得苍白。
他身体在细细发颤,乔岸脸上沉厉害,好似下拳就会砸到他身上,白成郁缓缓蹲下身体,就像以前受人欺凌时那般,将全身蜷缩在起,然后用手臂护住头。
白成郁只剩微弱本能。
他看见乔岸离开浴室,没多久空气里传来“砰”声,乔岸离开时候将窗户和门都反锁好。
过许久,耳畔切都安静下来。
乔岸动作温柔些,他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面前男人,“叫声名字好吗?”
“”
回答他是片沉默。
乔岸又道,“叫乔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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