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时候,他躺在医院病床上,消毒水气味和洁白墙壁,让他想到岑礼。
他定是做场噩梦。
宁修远直接拔掉针头,也顾不得血液从针口溢出,才从病床上下来,就看见白成郁推门而进。
宁修远连忙问,“岑礼在哪间病房?”
“……”
“醒过来,就发现宅子里着火,出来就看见您。”
宁修远松开那个人,正要走去宅子里,却被人从后面死命拖住,那个人急促道,“宁少,火势已经无法控制,您要是出什事,们怎向宁家交代??”
岑礼个发着高烧人,能去哪里?今早他出来时候,见对方下床都很困难。
他从来不会管对方处在什境地,他只想把对方摆布成,他想要模样。
宁修远有点恍惚不清,他听见屋子里,传来房梁掉落声音,紧接着团火焰从门缝里冒出来。
变粘腻起来,心口好像被刀子剐蹭几下,疼厉害,就好像,有什重要东西从他生命里逐渐流逝。
宁修远只能把车停在路边。
眼前是漫天大火,将所有他们温存过地方,彻底席卷,分明是十月初冬,可周围温度却烫得惊人,空气也似乎在高温下晃动,那不像是真实世界,更像是场遗留下噩梦。
他看见有两个人,咳嗦着从院子里跑出来。
宁修远问,“岑礼在哪?”
白成郁没有答话。
宁修远身体有点发抖,他呐呐道,“……这次他出院,想去哪里都可以,不会再把他锁在家里,他不想生孩子……也不会再逼他。”
“……”
宁修远握住白成郁手臂,“你告诉,他在哪间病房,想去看看他。”
白成郁拿开他手,低声道,“还请节哀。”
身后人道,“这大火,就算有人在里面……也出不来。”
宁修远拳头攥得死紧,把挣开身后人,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他想到他离开时,岑礼对他露出笑,他想到岑礼对他说过,等你回家,这是他们家,他们都快要结婚,怎能连家都没有……
他回来时,岑礼会给他准备好丰盛晚餐,每天都帮他把家里收拾井井有条,只要他回到房子里,就能够看见岑礼。
宁修远蛮横这多年,当岑礼不在他能掌控范围内,他彻底慌。
他还没有走进院子里,就被人从身后劈晕。
“……”那两个人看见他,脸色吓得惨白。
“听不见话吗?”
“”
两个身形高大汉子,这会竟然变得有点哆嗦。
“问你们,他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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