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母亲和他说几句话,他听半漏半,在她眼里,宁修远可能是天底下最好人,至于有不好,那也是别人不好。
妇人很娇纵宁修远,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宁修远性子才会如此蛮横无理。
当天晚上,他住在宁家。
宁修远心情很好,在床上抱住他后背,大概是情动,才会说出平时不可能说出来话,“岑礼,好像有点离不开你。”
岑礼来医院那几回,她都知道,包括第次流产,身边连个照看人都没有,后来还有好几次晕厥被人送到医院里。
思索会,她最后只道,“等会要是有什事就叫。”
岑礼点下头。
第二天,岑礼就出院。
这次出院挺热闹,宁旗也过来,还有个他未见过面妇人,打扮成熟优雅,和他母亲差不多年龄,看起来却要年轻许多。
礼模样,她眼就能够认出来,在行走人群里,岑礼背影看起来有些孤寂。
她仍旧记得第次看见岑礼时候,当时岑礼读大,她家里穷,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出来工作,岑礼见她喜欢读书,就送她几本,没有像别人那样嘲笑她,乡里面人大多封建,总会对她说个女孩读那多书有什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
岑礼却告诉她,十月份时候可以去报名自考。
岑礼性子虽然冷淡,但为人很亲和,之前给她买过整套试卷,要她试着做做,不懂可以问他。
以至于现在她有点不能确定,刚才她遇见和她记忆力里,是不是同个人,不然为什会区别这大。
宁旗又变回和蔼可亲长辈,同他说话也不再带有命令口吻。
“岑礼,你直都是个懂事好孩子,以前是修远对不住你,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现在你们孩子也有,在起也放心。”宁旗道。
若是没有经历过那些,听见宁旗话,岑礼恐怕真以为宁旗在夸赞他。
这是岑礼第回去宁家,以前他都没有资格。
孩子有佣人照看,倒也不需要他管得太多,全程岑礼都很配合,要他笑就笑,分寸拿捏妥当。
岑礼走得很慢,他身体也还没有完全恢复,每步都像是踏在刀子上。
回到病房里,宝宝早就醒,护士正在给宝宝喂奶。
宝宝睁睁眼,看见有个男人走进来,将嘴里奶嘴吐出来,然后哭起来,大抵是想引起男人注意,他觉得男人能给他更好吃食物。
只是他哭好会儿,对方都没有过来看他,他哭得累,又干巴巴嗷两嗓子,发现那个人还是没有注意他,最后只能脸上沾满未干泪水,再次含住护士递到他嘴里奶嘴。
小护士将孩子哄睡着,走到岑礼面前,也不知道该说点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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