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和金钱,他都比不上宁修远,论体力,他更不是宁修远对手,他只有这卑贱,找到唯他能够报复对方方式。
当天晚上岑礼裤子便被沾湿大片,好像有什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滑落。
宁修远连忙叫来医生。
头顶是明晃晃灯,麻醉是从后背脊椎里打入身体,打上药以后,腹部产生阵酸胀感。
宁修远站在手术室外面,人生头回这紧张,直到听见里面传出来声啼哭声,过好会儿,护士才将孩子抱出来过他看,道,“是个男孩。”
新。
明明年龄差不多少,他还拥有别人努力生,也不定得到东西,但岑礼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个迟暮人。
为免出现意外,预产期前几天,宁修远就要岑礼住在医院。
大概是担心产后抑郁,白成郁有空,就会去岑礼病房里和岑礼说会话。
“又到秋天。”岑礼目光注视窗外,动也不动。
刚出生孩子皮肤皱皱巴巴,但宁修远觉得还挺好看。
这是岑礼给他生儿子。
外面杨树下满是掉落枯黄树叶,堆积厚厚层,去年他来医院做手术,是初冬,道路两旁树木只剩下光秃秃枝干。
“时间过得确实很快,不过熬过寒冬,万物都会复苏。”白成郁道,“修远现在待你挺好,你们下个月真成婚吗?”
“嗯。”岑礼淡淡笑下,“你是不是觉得很贱?”
“当然没有……”白成郁就是觉得太过蹊跷,岑礼在他面前表现,直都是很抗拒宁修远,可突然,两个人要结婚消息就传出来。
“觉得挺贱。”岑礼自顾自道,“但是,也没有别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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