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不再是单方面折磨,这更让岑礼在精神上濒临崩溃。
“那江家”
“依你。”宁修远道。
这里和窗户离得很近,岑礼听见屋子外传来几声鸟啼声,涣散目光里,好像多点意识。
这还是白天,窗沿上摆放着盆生长茂盛绿萝,多余枝叶从窗沿垂落到地面,留下道剪影。
有只鸟歇在旁边,和他目光对视以后,转身就飞走。
岑礼小声道,“只要江家还在,江言就迟早有天会做出危害,甚至危害们孩子事。”
宁修远动作度顿住,毕竟江家和宁家交好这长段时间,虽然商场只有绝对利益,没有绝对朋友,但贸然去打击,似乎也不太好。
书房内有个可以用来休息沙发,窗帘还是敞开,外面阳光正暖,从窗户里透进来明亮光,却早就暖不到他。
岑礼眼眸暗下,像是没有羞耻心样,将宁修远手放在自己后腰处。
只不过怀孕以后,宁修远收敛许多。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宁修远越发觉得,自己能和岑礼就这直过下去。
学校他也没怎去,反正学籍在那挂着,宁旗把公司些事情给他处理,他倒也没太让宁旗为他操心。
他正在电脑里处理公司事,没注意到岑礼走到他身后。
电脑上显示资料,和江家有关。
宁修远道,“怎过来?”
是嫌他太脏?
“你在想什?”宁修远问他。
觉察到对方不满,岑礼轻笑下。
他躺在亮堂光里,但对方衣服,还完好穿在身上,好像只用解开裤子拉链就行。岑礼突然觉得,自己和外面那些靠出卖身体来换取钱财人,也没有什不同,只不过别人要是钱,而他要是别。
最近这段时间,宁修远待他温和许多。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为们安危考虑?”岑礼问。
“”
宁修远犹豫几秒,岑礼主动将唇贴在他脸上。
瞬间像是电流从身体里窜过,宁修远什都顾不得,如果生活在古代,那他十有八九会是个昏君。
宁修远嗓音哑得厉害,“怎可能不在乎你们安危。”
“”岑礼眼眸只是看着那串数据,没有答话。
宁修远开口道,“你不用担心,江言已经被送出国。”
上次事情发生以后,第二天宁修远就给江言父亲拨电话,告诉他发生事,江家遇见资金危机,还不能脱离宁家帮助,江国栋在电话里给他说不少好话,连上次江柏把人绑走事情,都和他道歉。
宁修远站起身,把耳朵贴在岑礼肚子上,隔着这层肚皮,里面还有个小生命存在。
天气变得炎热,岑礼身上穿着绸缎质地居家服,头发因为太久没有修剪,有些长用皮筋束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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