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点点头,“也不是什大伤,那天李婶帮处理过。”
隔得近些,能看见江言额头上细微伤疤,是那次摔下楼弄,还没有好全。
他们约在学校外餐厅,因为顾客大都是学生,里面装修很符合年轻人审美,每个桌子都是单独卡座,用两扇帘子将人群隔开,也保留个人隐私。
宁修远点都是江言喜欢吃菜,怎说也是相处这多年。
又是孩子。
不过总得留下点什,让这个人永远都不会将他遗忘。
夜已经深,宁修远看着温顺躺在他怀里人,心里有种说不出满足感,也许他们更像是家人。
宁修远开口道,“要是你以前也这乖就好。”
“”乖吗?大概对方更想要,是只温顺宠物。
后来他才看见岑礼眼角带些泪,他将那些泪痕吻掉。
他也没有细问岑礼为什会落泪,反正很多时候和他做亲密事,岑礼都会这样。
宁修远在他耳边道,“这是成为母亲身体。”
“”岑礼双眼茫然看着面前人,脑海里好像有什东西破碎掉,明明是个男,形容女人词却放在他身上,这让他越发憎恶自己。
尽管房间里没有镜子,可他也能预料到自己如今是哪般模样。
宁修远想得挺好,等孩子生下来,也快到年尾,大四第二学期大部分人都会离校实习,到时候他会到宁氏工作。
人在外面漂泊时间久,就会觉得腻烦,对那些投怀送抱人,他也没有多少兴致。
这是种很怪异心理,也许是因为得不到,才会更想要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这种时候,人往往容易动情,他嗓音低哑道,“岑礼。”
仿佛叫出对方名字,对方就已经属于他。
自从把江言送回江家,宁修远也很少看见江言。
今天学校下午没有课,他从教室里出来,就有人在他旁边道,“那不是江言吗?阿远,你们真掰啊?”
宁修远抬起眼,在走廊外看见江言,不知道等他多久,段时间不见,江言气色差许多,只不过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笑。
“阿远,等会有时间吗?想和你谈谈。”江言道。
“嗯。”宁修远应声,对江言,心里多少也有点愧疚,毕竟他待江言直都还不错,他关切问,“手臂上伤好些吗?”
怪物,畸形,丑陋。
将他变成这样人,依旧在他身体上享乐。
结束后,宁修远将他抱起来。
看见他诧异神色,宁修远温声道,“帮你把身体清理干净再睡觉,不然对孩子也不好。”
“”
岑礼左脸紧贴着床单,眼眸里好似蒙上层水汽,闭着眼,眼角就会有透明液体滚落。
因为是孕期,身体也越发敏感,岑礼身体颤颤。
宁修远问,“怎?”
“”岑礼抿着唇瓣,没有出声。
宁修远也不过是下意识询问,到最后该做样都不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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