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幕让他熟悉。
他很多次都对岑礼说起过类似话,既然欠宁家,还在他面前装什清高?
宁修远问,“你家人生病?”
经过刚才事,陈遇胆怯道
包厢里有人问,“这人是不是长得有点像岑礼?”
确实挺像。
宁修远想,要是当初岑礼母亲生病,没有得到宁家资助,会不会也和陈遇样,来这种地方讨男人欢心,分明是不擅长,却还要装作熟练。
“不喝酒。”宁修远道。
陈遇以为是自己哪里惹恼这位金主,将酒杯放下时候,手抖下,洒在桌面上。
经理后来又领着批新人进包厢,几个男和女站成排,供他们挑选,宁修远坐在背光处,他随意朝那群人看过去,发现张较为眼熟脸。
不过是乍看眼熟,细看就能区分出不是同个人。
宁修远想,自己开始看中岑礼,不也就是因为这个人样貌让他喜欢。
那个经理精明得很,觉察到宁修远目光,笑着对宁修远道,“宁少,有看中没有?今天这批里面有个雏,也是家里人生病没办法,才会想到这种方式,毕竟来钱快啊。”
“就他吧。”宁修远指着那个少年。
宅子里还是如往常,没有谁因为少个人感觉到不适。
只是这几天,宁修远脸色变得颓然,他不认为自己该在意谁,但就是对任何事情,都不能提起兴致。
昨晚那群朋友约他出去喝酒,包厢内纸醉金迷,他依旧是那个出手阔绰宁家大少爷,多是人往他身边贴。
至于岑礼对他而言也并不是不可或缺,谁都可以将这个人替代。
包厢内有人打趣道,“阿远,听说你前段时间把岑礼送给王成致?你不是直都很宝贝他吗?”
经理连忙斥责道,“怎回事?既然入这行,就别装清高。”
宁修远脸色沉沉,“这里没你事,你出去吧。”
经理是个欺软怕硬主,见宁修远都发话,讨好笑道,“他是新来,还不太懂事,您多担待担待。”
“嗯。”宁修远应声。
宁修远兀自倒杯酒,进入喉咙时满嘴辛辣。
“小陈,还不快点过去陪陪宁少。”经理对那个少年使个颜色。
少年看起来生涩得很,木讷走到宁修远跟前,还鞠个躬,道,“宁少。”
“你叫什名字?”宁修远问。
“,叫陈遇。”
说罢,陈遇就坐到他旁边,出来伺候人,自然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学着别人那套,端杯酒递给他,“您要喝酒吗?”
身旁少年递给杯酒,他接过来,饮而尽。
“不过就是个床伴而已。”
那人似乎有些惊讶,“还记得上回王成致找你要人,你脸色真吓人,还揍他顿,当时扯都扯不住。”
“有吗?”宁修远道。
少年柔顺贴过来,帮他揉捏着肩膀,还是这些人懂事,也不会给他找不必要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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