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唇瓣失血色,神色发怔看着头顶洁白天花板。
旁边护士正要去通知病人家属,被白成郁拦住,道,“等会再说吧,不急这时半会。”
小护士点点头,又想到前段时间岑礼在医院里做流产手
“你受伤?”江言看见他脖颈上缠绕绷带,紧张问。
“也不是什大伤,过几天就好。”宁修远低声道。
“……怎弄?”江言心里隐约有答案,只是没说出来,况且这几天,岑礼也不在宅子里。
“出点意外。”宁修远笼统道。
“……岑礼呢,明天就要上学,他还去学校吗?”
“……阿远,你去哪啊?电话也没有接听。”江言语气像是在撒娇。
“在外面遇到点意外,今晚应该不会回去。”宁修远道。
窗户是敞开,有些冷气透进来,宁修远本来想抽支烟,可突然想到以前他抽过烟,岑礼总会躲着他,想来也是,在对方眼里,抽烟是坏学生才有行为。
“什意外,严重吗?”江言问。
宁修远没有回答,只是道,“时间很晚,你早些休息吧。”
躺在病床上人像是沉睡般,只是脸色过于苍白。
岑礼脸颊瘦削,睫毛纤长,在眼睑下投出小片阴影,沉默不言时候会让人觉得冷淡,但是笑起来,会让人有种心动感觉。
之所以岑礼在他身边待最久,大抵是因为样貌最为出众,在宁修远还没遇见岑礼时候,他就听见有人讨论过这个人。
宁修远伸出手,触碰到岑礼脸颊,很冰冷,像是没有热度。
想到白成郁刚才话,他才稍微安心下来。
宁修远想想,没有答话。
他不想让岑礼踏出他可以控制范围内,他怕岑礼像上次样,去学校以后就消失不见,不论拨打多少次电话,发多少条短信,岑礼都不会接听。
他更不想看到岑礼和韩谌有什接触。
因为江言过来,宁修远就在病房外多陪会儿江言。
白成郁是在给岑礼换药时候,才发现岑礼醒过来。
江言倒比岑礼懂事多,张弛有度,也没有再多问什。
江言是江家小公子,和他认识十多年,两家是世交,而且江言会体谅他,这些都是岑礼比不上。
既然要成家,自然是挑个最合适,至于感情,宁修远向来就觉得这两个字可笑得很,现在还有谁会正正经经喜欢个人,愚蠢在颗树上吊死。
宁修远在医院守岑礼几天,开学报名他都没有过去。
江言还是在医院找到他。
手机再次振动,许是李婶陪着江言在医院里检查完,江言回家没有见到他人,然后才打电话给他。
宁修远没打算将岑礼刺伤他事告诉别人,为免江言察觉到异常,他准备出去接听电话。
他温声道,“等会再回来。”
只是没有人回应他。
宁修远站在走廊外窗户边,才按接听,就听见电话那端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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