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道,“你应该庆幸,小言身体恢复得很好,医生说在上学之前,额头上绷带就能拆。”
“是吗?”岑礼反问。
和以往死板相比较,岑礼今天难得热情。
“想明白?”宁修远问,脸色和缓些,“以后小言可能会和在起。”
“恭喜。”岑礼没有多余反应。
可人被骗过次,就不会被骗第二次,如果是上次他敲门时候,宁旗就过来找他,他肯定会将所有承受过都告诉这个人,并恳求对方能理解。
有多大希望,坠落时候就有多惨烈。
“岑礼,知道你是个懂事好孩子,太刚硬反倒容易被折断,如今这个场面,谁也不想见到,各自退让步对你和修远都好。”宁旗道。
岑礼摇摇头,“如果可以,并不想听从您安排。”
“可你现在没有选择。”
“会和老江好好商量。”宁旗神色和蔼对江言道。
江言脸红点点头。
这段时间宁修远基本每天都会陪着他,江言气色也好不少。
没有岑礼在,餐桌上似乎变得更为和谐,李婶单独做份饭菜送到岑礼房间,和热络客厅相比较,个人显得有些落寂。
过许久,宁旗来到他房间。
“……”宁修远这句话不过是个试探,就连夜总会少爷,在听见他有其他伴都会表现不高兴。
只不过岑礼热情,让他心里不满压制下去。
“已经有三个月。”岑礼嗓音很低,透着种若有似无诱惑。
宁修远手指抚摸在对方小腹,已经能感受到个弧度。
岑礼嘴角扯出个笑,“是没得选。”
不知道宁旗是什时候出去,瓷碗不小心摔碎,岑礼怔怔看着那地碎片。
佣人将餐具收拾好,然后将房间清扫干净。
过几天,宁修远才来到他房间。
许是因为上次被他驳脸面,宁修远脸色不是很好看。
床脚挂着链子还没有被人收起,屋内陈设过于单调,这不太像是个正常人卧室,更像是豢养宠物笼子。
听见房门被推开声音,岑礼仍旧安静坐在凳子上。
“你提要求,可以答应你。”宁旗开口道。
“……”岑礼这才偏些头,看着朝他靠近人。
“修远去陪小言,你不用担心现在他会过来,有什想说,都可以告诉。”宁旗这副模样,像是要倾听他苦难,然后帮他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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