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旗冷笑,“处理好会闹出这种事?以前不管你,是觉得他留在你身边,总比外人要好,如今看来没有必要。”
房间内片昏暗,窗帘将光亮遮蔽在窗户外,灯光没有被人打开,隐约可以听见铁链碰撞发出窸窣声,过许久,岑礼听见有人推开门。
是个陌生男人,用钥匙帮他解开脚踝上链子。
岑礼变得畏惧生人,下意识把身体蜷起来。
“宁先生在楼下等您。”来人道。
宁修远眼神阴鸷朝李婶看过去,李婶时噤声,她算是看着宁修远长大,在宁家也待十多年,但对方这样神色,她还是第回看见。
江言脸上多些伤感,“只是听医生说,额头可能会留下疤痕。”
宁修远道,“会联系最好医生,不会让你留疤。”
这晚,宁修远留在医院陪江言。
江言这辈子还没受过什苦,每次涂药对他来说就很难受,可看见宁修远就在他身旁,眼神关切看着他,就好像这切都值。
可能,只能拖延些时日。
江言想从病床上坐起来,稍稍动弹下,触碰到手腕剐蹭出伤口,脸都发白,“好疼啊”
“别乱动,要是想要什,就告诉。”宁修远温声道。
“想喝水。”江言小声道。
宁修远起身,帮他倒杯温水,小心递到他唇边,两个人姿态极为亲近。
“宁先生?”岑礼反问句,上回他敲那久门,宁旗都没有过来找他,当时他还想,宁旗应该会理解他。
“嗯。”
岑礼慢慢站起来,许是因为被链子锁太久,走路都有些不适应。
只是见到宁旗,他没有以往那样期待。
至于岑礼,不过是宁修远可有可无床伴,就算为宁修远生孩子,也照样被丢弃在旁,他和宁修远认识十多年,这种关系自然是要比个床伴要来得亲近。
纸是包不住火,江言受伤事,过些天宁旗就知道。
宁家和江家是世交,江言又是在宁修远宅子里出事,宁旗来医院时候,脸色还是温润如常。
宁旗把宁修远叫出去训顿。
“会处理好。”宁修远皱眉道。
李婶看见,在旁道,“其实江少爷待您挺好。”
江言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偷偷看眼宁修远,却见对方眼眸里,并没有多少暧昧情绪。
“将岑礼锁在房间,以后他都出不门。”宁修远道,“等他生孩子,再将他送出宅子,他也伤害不到你。”
“听你。”江言道。
“少爷,您不能继续糊涂!更不能再将他留在身边!!万哪天他趁着您不注意,对您做什,那该怎办?他这样人,能防着就必须要防着!”李婶连忙道,她觉得岑礼就是个祸害,这种人留下来,哪天肯定也会将他们反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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