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不愿在多想,有些烦躁推开房间门离开。
岑礼听见“砰”关门声,好似身体力道都被抽走般,过好久才动弹下。
他缓缓从他床上坐起来,有些弓着背,默自看眼窗外,只不过窗帘早就被他合上,外面该是天黑吧,明明被对方困在宅子里不过十多天,可他却觉得过去都是上个世纪事。
修长手指捂住脸,透明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滚落,将床单都沾湿出小片水迹,许是因为方才事,感觉自己变得恶心又下贱。
这种情绪旦触顶,便像开闸洪水般收不住,房间内很安静,还亮着盏暧昧暖色都灯光,只是坐在床上人,身体不断在颤抖。
听见他话,宁修远脸色沉沉。
岑礼又道,“没必要为这样人忍耐,真,反正只是你呼之而来挥之则去个床伴,或许连个床伴都算不上,如果连满足你都做不到,那存在意义又是什?”
“岑礼!”宁修远眉头紧皱。
“要是你不喜欢听,以后就不说。”岑礼脸色很平静。
“”
“怕?”见他身体在轻微颤抖,宁修远低声问。
“”岑礼没有回话,目光不再像以前那般躲闪,他抬些头,两个人脸贴得极近。
“没什好怕。”岑礼道。
受那多折磨,将他彻底拉到悬崖下,永无宁日,而施加给他这切人,却还是脸道貌岸然。
这分明不是他想要,岑礼甚至都不知道去医院时候,母亲询问他有关于学校问题,他该怎回答。
岑礼眼眶已经变得通红,可后天去医院,他还是要将所有情绪都收敛好。
尽管在外人面前,他已经声名狼藉,但在母亲面前,他还是对方眼里骄傲。
宁修远从房间里走
燃起火焰,像是被桶冷水给浇灭,岑礼话说不上哪里对,却也谈不上错,他开始对这个人就是时新鲜感,觉得挺有意思,平时看起来面色冷淡书呆子,他习惯别人讨好,偶尔来个骨头硬点换换口味也不错。
过几秒,宁修远开口道,“后天你可以去医院,别在给惹出什事来。”
“好。”岑礼应声。
宁修远起身,将衣服穿戴整齐,末看见躺在床上人。
换作以往,岑礼要是还有意识,肯定会第时间将皱巴不堪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然后件件穿好。
岑礼哑声道,“你不想抱?”
“过些时间再给你,你现在身体也受不住。”宁修远安抚似开口道。
“没关系。”岑礼道,“你以前,不是也经常这样吗?”
不论他生病,就算身上温度烫得不正常,还怪他身体太虚。
就连他去学校,也是如此,还要担忧被外人觉察出他异常,宁修远只把他当成个物件,按照自己想法把他摆布成任何模样,从来不会考虑他也是个有思想,有感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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