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修远开车送他到校门口,岑礼走到教学楼附近,许是因为快要上课,校道上人寥寥无几。
他难得主动逃回课,他直接走出校门,然后在路边拦辆士,就连等着坐公交车那十多分钟时间,他都等不及。
肚子三个多月才会显怀,能瞒到什时候算什时候,反正他早就是过天,算天,每天平静,都像是偷来样,那颗巨雷迟早有天会爆炸。
岑礼让司机开车去医院,这段时间宁修远强迫他吃许多补品,身体状况应该是比上次要好些。
岑礼在科室里找到白成郁,对方见到他有些惊讶。
李婶知道宁修远脾气,怕事情闹大,上前劝说道,“少爷您就别和他般见识,要是再不吃,菜又该凉。”
岑礼薄唇微抿起,将头往旁偏开,他实在不想看到宁修远。
宁修远松开他,低声道,“把这碗饭吃完,别饿着孩子。”
岑礼眼眸发暗,有关于宁修远切,都让他厌恶。
怀孕前几个月都不能同房,难得今天宁修远没有碰他,吃过饭后,江言不小心崴到脚,宁修远就陪他去医院。
和个女人成婚,江家和宁家又是世交,宁修远年龄比他大几个月,当初两家还约好过,如果他是女孩,两家就订娃娃亲。
不过这也没多少紧要,宁旗向都比较宠爱他。
宁修远又给岑礼夹些菜,道,“多吃点。”
“”岑礼放下碗筷,嗓音发涩,“宁修远你当是什?”
这个问题,让宁修远神色顿下来,他很少仔细考虑过和岑礼关系,不算朋友,也不算恋人,说是小情儿吧,岑礼又总会给他惹出那些事端。
“今天没有课吗?”白成郁问。
“白医生,知道自己给你添很多麻烦求你再帮最后次。”
白成郁也预料到大概情况,他面色为难道,“不是不帮你,男人身体,原本就和女人有差异,况且你前几个月还流过次。”
“现在能安排手术吗?”
白成郁离
岑礼闭会儿眼,脑海里却清明无法沉睡。
放在床边手机早就静音,屏幕骤得亮起来,让漆黑房间里,多点光。
韩谌给他发短信,说今天去医院看望他母亲,听自己说些他在学校里事,很为他高兴。
岑礼仔细想想,近几年,好像没有什能值得他高兴事。
也许从高三最后两个月开始,他人生就被彻底颠覆
宁修远眉头蹙起来,“突然问这个做什?”
岑礼嘴角浮起浅笑,却看不出丝高兴意味,他道,“每个人,生下来都是平等,也不是你奴隶。”
听见这话,宁修远脸上带些怒意,“你拿什和平等?”
“”
“哑巴?”宁修远扯住岑礼衣襟,就像是这多年观念受到别人质疑,岑礼不过是个普通穷大学生,又有什资格来对他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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