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痛楚,他早就已经习惯,就像当初对方让他去包厢,他反抗换来对方更噬血掠夺。
那天他以为是他人生里最煎熬天,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毕竟两个男人,在他看来太惊世骇俗。
只是后来每天,都成他煎熬。
宁修远面色变得可怖,下颚被对方掐得阵生疼,岑礼又道,“宁修远,你真很自以为是。”
“你再说次试试。”宁修远嗓音里带警告意味。
“……”岑礼顿顿,道,“……宁修远,你要是想要孩子,真可以找别人。”
听见这话,宁修远心里冒起来股无名火,别人都是想方设法留住他,偏生岑礼总是副要把他往外推姿态。
他把掐住岑礼下巴,嗓音沉重道,“要不是你,孩子早就有。”
“……”
想到这件事,宁修远怒火就更甚,岑礼居然都不告知他声,就擅自做决定,他声音难得带些悲愤,“之前小言给你夹菜,你当天晚上就差点杀他,后来教训你,你就杀们孩子,你心肠还真是够歹毒!”
理解,但是韩谌……他实在是弄不明白。
还算平静度过天,回家以后,宁修远照常要李婶给他准备特定晚餐。
许是上次白成郁提起过,说情绪和受孕有关,宁修远才没有将他继续关在宅子内,岑礼想,要是他再给宁修远怀上,恐怕对方是真不会让他出门。
离上次已经过十多天,宁修远用验孕棒给他测过,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怀孕征兆。
岑礼低声道,“是个男人……不能怀孕也很正常。”
“有关于你切,都让觉得肮脏又恶心,如果可以,巴不得早点离开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
巴掌着肉声音响起,脸颊顿时泛起红,岑礼头也偏在旁,宁修远手握住他头发,将他脸抬起来,面色阴冷道,“放心,你是不可能离开。”
房间里闹出不小动静,岑礼意识恍惚想,最起码那些积郁在心里话,他都说出来。
李婶不断在外面敲门,
“……”
宁修远冷声道,“你这种人,就不配别人对你好。”
岑礼脸上突然浮起抹笑,“你什时候对好过?”
带他去KTV,强迫他灌酒,不顾他任何恳求,在外人面前尽量羞辱他,还动不动就把他关在宅子里,当成随叫随到发泄工具,这也算是好?
宁修远拳头攥得极紧,岑礼想,下秒对方拳头就该砸到他身上。
宁修远将验孕棒丢在垃圾桶里,阴恻恻笑下,“看来还是做不够。”
“……”岑礼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见对方朝他走得进些,岑礼下意识把身体往后退开,不管多少次,他都怕极这个人和他靠近。
这段时间,他身上印子就没有消过,总是旧还没有淡下去,就立刻添上新。
“过来。”宁修远不容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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