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低声道,“他倒是挺会给人灌迷魂,药,反正孩子早晚都会有,早点也无所谓,他辍学养着他就是。”
“……”白成郁蹙起眉头。
宁修远对岑礼怎样,白成郁都看在眼里,只是以他实力,无法过多去管这件事。
岑礼输完两瓶液,才缓缓睁开眼。
“白医生……”岑礼声音很轻,给白成郁发消息时候,他就预料到自己身体状态。
岑礼不知道哪里来力气,大抵是人绝望到个程度,就会激起身体些反应,他拂开宁修远手,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样,“……别碰。”
他到底是做错什?
被男人强迫做那种事,并不是他所愿,被对方强制给予那些金钱和奢侈品,也不是他想要。
以往他食欲就很小,宁修远却给他喂不少营养品。
这些补品似乎没有起到多少作用,第二天岑礼就发起高烧,脸颊通红,唇瓣也干枯得厉害。
吃对你身体也好,你前几天喝那个药,也可以每天拿出来喝杯,多补补气血。”
“……”
原先总还心存着丝希望,可如今对方像是给他铸造四面都不透风牢笼。
好像……以前生活彻底离他远去,宁修远将他豢养在房子里,不做任何避孕措施,任由他怀孕,这种感觉,让岑礼心里绝望想,他还算不算是个人。
见他不再吃东西,宁修远把煮烂黑豆放在机器里搅碎,然后捏开他下巴,果真如对方刚才所言样,全部都灌入到他嘴里。
“唉。”白成郁站在床边叹声。
方才白成郁和宁修远对话,岑礼也模模糊糊听见些。
“对不起。”岑礼道。
宁修远刚被江言叫出去,白成郁递给岑礼盒用纯白瓶子装着药,道,“你好好收着吧,不要被发现。”
白成郁被宁修远叫过来,毕竟对方给宁修远当好几年家庭医生,而且他和岑礼事,确实不适合公开,需要个有水平嘴又严实人。
只不过这回,宁修远对白成郁多防备。
“白成郁,你倒是不错啊,拿着宁家钱还帮着外人。”宁修远嗓音发冷。
白成郁和宁修远也算是有点交情,若是换成别人,他早就把别人饭碗给砸。
“……修远,你既然也不是非他不可,就没必要这折磨他,况且你们都没有毕业,现在要孩子也太早。”
食物呛到气管,岑礼干咳起来,眼眶都发红。
“主动吃还是要喂你?”宁修远又问。
岑礼低垂着头,胸腔里憋闷得很,他手指握起身下床单。
真脏……
宁修远掀开盖在他身上被褥,手指抚弄起他小腹,许是吃些东西,这里也不再像往日那般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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