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脸色这才好些。
吃过早餐后,宁修远直接开车和江言去学校。
房间内片混乱,因为昨晚淋过冷水,岑礼脑子昏沉得厉害,像是灌铅。
他步伐蹒跚去浴室清理,而后又艰难将丢弃在边衣服穿戴整齐,昨晚那套衣服早就皱巴不堪,宁修远倒还知道给他留套干净。
推开房门,就看见外面正
昨晚动静,他自然是听见,如果是放在以前,宁修远身边人和别人靠近,那宁修远就会对这个人腻味,毕竟怎玩都是玩,又不差这个。
他还记得高中时隔壁班班花经常过来找宁修远,后来有回那个女生和另个男牵手,被年纪主任发现在全校通报批评,宁修远脸上也是云淡风轻,甚至还带些嘲讽。
“过几天吧。”宁修远道。
“就知道阿远最好。”江言脸上浮起笑,又道,“对,岑礼呢?怎不见他下来啊。”
“反正他也饿不死。”宁修远声音沉下来。
想到之前他去酒店,看见岑礼醉倒在韩谌怀里,手臂还亲近搭在对方肩膀上,脸色就越发阴沉。
宁修远随性惯,哪管身下人是哪般反应。
“宁修远!”岑礼声音都开始发颤,“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
宅子里佣人就算听见动静,也不敢过去打扰,有钱人家事,谁又敢多掺和。
他皱眉道,“以后记得多吃点,又不会克扣你什。”
“”
岑礼眼神微微浮动,往宁修远方向看眼。
似乎是想到什,他艰难撑起手臂,想从床上下去。
“干什去?”宁修远问。
“但岑礼不吃早餐,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宁修远笑笑,“他这种人,还不值得你关心。”
江言看似纠结几秒,轻声道,“阿远,没多久就要上课,要是岑礼还不下来们会迟到。”
“不用管他。”
“好吧”
第二天早,只见宁修远从房子里走出来,佣人早就备好早餐。
江言已经坐在餐桌旁,像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眼睑下透出丝青色。
他面前食物丝毫未动,宁修远看见,问,“不合口味吗?”
江言支吾声,然后道,“李婶什时候能过来啊?在国外就直想着她做饭菜”
李婶在宁家待有二十多年,将宁修远视为半个儿子,有些别人不敢说话,李婶也会提醒宁修远,而且他和宁修远认识有十多年,李婶对他印象直都不错。
“清理。”岑礼平静答这两个字。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触动对方,宁修远只手臂搂住他腰,在他脸边低低道,“要是还有力气,不如做点实在事情,反正些天都没碰你,总得补回来。”
岑礼身体骤然发僵。
宁修远要吻他脸颊,被他下给躲开。
好似刚才那点温存都不存在,宁修远冷笑声,“怎,能给别人投怀送抱,在这儿就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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