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拿起那盒被李成绮拧开脂膏,送到鼻尖下闻闻。
李成绮分心问道:“谢卿不妨猜猜,这是用来做什?”
谢明月见下面有酥雪二字,想起方才所见,顿顿,“臣,仿佛知道。”
李成绮撑着脸,“以谢卿医术,觉得这东西当真如药方上所说那般神奇吗?”
谢明月不知想到什,喉间微干,回答道:“臣只能同陛下保证,这无毒。”
“陛下?”
李成绮问:“你看完吗?”
谢明月颔首,“臣看完。”
然后就被塞沓纸。
谢明月快速看几行,表情也有些微妙。
李成绮只觉这东西很像用在脸上,有点疑惑。
他着女装事难道都传到慎涞耳朵里吗?
信乃是厚厚沓。
李成绮:“……”
慎涞到底在干什。
他说随意,就好像寻常人家似,却听得谢明月心里发烫,“是。”
谢明月身上带着外面冷气,故并没有立刻过来,先解下大氅,在铜炉前驱驱寒气,才走过来。
“下雪?”皇帝将信装好才抬头问道。
“细雪霏霏。”谢明月回答,将极精致螺钿紫檀盒放到案上,对李成绮道:“是越国君送来贺礼。”
今日便是越国使节到来,除却带来应越国特有礼物外,还有这个,且有慎涞手书封,要并送给李成绮。
至于到底如药方所言,谢明月当真不知。
但他不介意知道。
……
不同于众人心中所想,北府玄甲军所到之处,却并无烧杀抢掠之事发生,军纪甚严,令行禁止,大军驻扎城外,所用粮草除却后方供给,还有大部分都来源于城中囤积粮食,拿足大军所需,倘有剩下,皆散给百姓。
自从师焉老迈昏聩后,朝廷征收赋税
片刻后,李成绮才慢慢道:“慎涞能左右逢源这多年,送礼确实会投其所好。”
谢明月听出他在开玩笑,摇头失笑。
能研究出这多这个玩意,李成绮难免生出种敬服情绪,倒不是敬服这些东西,而是敬服慎涞这折腾居然还没死,身体调养得实在不错。
李成绮提笔,决定给慎涞回书封,感谢越君好意,顺便问问,慎涞是怎保养身体。
他对慎涞养生之术很好奇。
他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纸张。
他目十行地看过,发现这不是信,而是在介绍盒子里东西名称用法与用量,还有原料,和制作这些东西原料所需要数量。
酥雪好巧不巧就在第页。
李成绮看过,神色诡异。
谢明月半天没听到李成绮出声,抬头,正好对上皇帝说不出神色脸。
李成绮把陈椋信给谢明月,让他再看遍,自己则打开紫檀盒。
盒中整整齐齐地摆着各种瓶瓶罐罐。
李成绮随便打开青玉小盒,刚打开,就有甜暖香气萦绕。
盒子内东西都事先检查过无毒,不然也不能呈到李成绮面前,所以他开很放心。
绕开瓶底,但见有酥雪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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