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宫陈设,亦然。
当时他还在疑惑是谁这般有心,还是宫人偷懒,敷衍新君,故而样样不变。
今日,却都有答案。
“陛下?”
李成绮忽地笑,手掌颠颠,对谢明月道:“谢卿,孤笔呢?”
李成绮转过身,朝谢明月伸出手。
谢明月眨眨眼,“陛下?”
他不知道是真不懂李成绮意思,还是装不懂,过去握住李成绮手。
他醒来时,内宫景象切未变。
李成绮目光在书架上闪过,书架上书按大小厚度排列,整齐非常,唯有处不同。
他慢慢起身,走到桌案前。
谢明月不解地看着他。
李成绮拿起砚台。
他先前那方摔过次,上面半点瑕疵也无,下面却有线磕痕。
他举起,摸底下,果然有被磕坏痕迹。
;“谢卿,衣服留在这,自有人收拾。”
何况这件衣服,已经坏到不能再穿。
“陛下衣饰,臣不愿意假手于人。”
“那卿不妨去把孤各季衣裳俱收拾。”
谢明月眼睛似乎亮下,“当真?”
作者有话说: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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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律内宫篇没有和外篇摆在处,却和《逸周书》并列。
李成绮瞳孔缩。
在他还没有病得没法下床时,在书房,看得最后本书,应该便是《逸周书》,看过之后,随手塞在两本律法中间。
书房每日都有人打扫,书籍更是有专人摆放。
可多年过去,他书房书籍位置却从未变过。
他放下砚台。
还有他那些莫名其妙,不翼而飞毛笔。
从前李成绮以为是自己放错地方,然而丢失次数太多,可也不是宫人手脚不干净,夹带出去。
他少用金玉象牙为装饰毛笔,嫌重,多用青竹管笔,价廉常见。
谁能冒着风险从书房带这样不值钱东西出去?
李成绮忍无可忍,“不当真!”
谢明月失望地将衣服放到刚才拿出来匣内,扣上匣子。
李成绮脑海中突然有个猜测。
他想起自己之前常用,自从醒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砚台,谢明月先前在长宁殿时他好像见到过模样,但是他砚台也并非独无二,所以他只以为是相似而已。
他目光落到桌案上,那里,正摆着从长宁殿拿来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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