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射礼,亦由谢明月完成。
然而,他们都知道皇帝无事,并且有些人,确实见证皇帝无事。
既然无事,为何不出面?
谢澈起身。
少年已有青年模样,气质沉静不少,虽张扬不变,然而多好些内敛。
“陛下,您可真是,”
李成绮吻在谢明月下颌,“什?”
真是,知错不改。
……
宫变之后,李成绮下旨嘉奖良多。
“是。”李成绮最忠心耿耿臣子温声回答。
李成绮偏头,呼出气,“抱孤转过来。”眼泪淌入口唇,他不耐烦地舔下,“孤想看你脸。”
谢明月动作顿。
李成绮偏头,挑着眉看他。
惧怕没有,倒全是挑衅。
那天李成绮身红裙,却手持白纨扇。
他未看清李成绮脸,只看见袭艳丽得仿佛婚服长裙。
他以为是谢澈带回女眷,非礼勿视,退出书房。
“陛下那天,可在此处用绸带遮挡?”他指尖轻点李成绮喉结。
李成绮拧眉,半晌才反应过来谢明月在说什,“没,”他呼吸微颤,“没有。”
说囚禁,不正是这个意思吗?”
孤还真不是这个意思!
谢明月想是什玩意!
谢明月所想当真是囚禁李成绮于宫中,只不过二人侧重不同。
将帝王锁在深宫中,以精细柔软绳索,以轻巧却坚固镣铐。
“做很好。”谢明月声音将谢澈拉回现实。
谢澈知道,谢明月夸奖是由衷,而非敷衍。
不是亲父子,谢澈真正养在谢明月那时不小,早就懂事记事,父子之
除却欲侯众人、部分禁军外,还有人便是谢澈。
小侯爷跪接圣旨,恭谨叩首,将圣旨拿到手中,方愣。
是,谢明月字迹。
从前帝王未曾亲政,谢明月代笔情有可原,而今却为什?
从宫变之后,皇帝再不露面,距今已有五日。
少年人实在敏弱,有时反应非李成绮所愿。
比如现在,他眼泪已经打湿半张脸。
谢明月抱着他,却是将人揽到怀中,两人面对着面。
“孤觉得,”皇帝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若囚禁于宫中,用衣带还不够。”
李成绮满意地听见谢明月呼吸又重几分。
“那岂不是很容易看出陛下身份?”谢明月问他。
李成绮深深地吸口气,他将半张脸都埋在被褥中,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淌,可帝王神情却是不符合这张柔弱面孔镇定,“你若再废句话,孤就赐你拿孤手上这东西去吊死。”
他说是衣带。
谢明月弯弯眼。
他少这样笑,容貌清丽美人这样笑不可谓不美,然而却让李成绮不由得脊背发紧。
少年皮肤细嫩,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印子,倘若用上锁链,即便再小心,皮肤与铁器相连处,也难免磨出道道伤口似淤红。
脖颈纤细白皙。
手指划过。
应以艳色点缀。
在宫中时并非两人第次见面,第次见面,应该是在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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