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周朝,西境、其他四国都会知晓皇帝无事。
无事,却不出面。
这本身,就是天大事。
西境眼下蠢蠢欲动,若是要西境知道,赵上行失败,皇帝无事,然不上朝,会如何?
谢明月手指理过李成绮长发,“不过,却有些刻意。”
在李成绮下令之前,消息被严密地封锁着。
李成绮略颔首,仿佛满意,谢明月知他心意,两人在有些事上不谋而合,不需李成绮明言,谢明月便知道该怎做。
“让他们知道,知道他们*计不成,孤平安无事。”
平安无事四个字让他说极意味深长。
谢明月颔首,道:“臣知道。”
力道放缓,似在安抚。
魏太子师行之求娶灼灼。
魏太子当年方弱冠,无有妻妾,性格温和,生得俊美临风,灼灼及笄之年,娇憨伶俐,受尽父兄宠爱。
师行之与灼灼原本就相识,两情相悦,比素昧平生联姻,好上太多。
这本该是桩门当户对大好姻缘。
李晞,在没有明旨情况下,死于谢明月之手。
然而这样个本该死十几年人,却在近日,突然活过来,还带着那封所谓传位诏书,到西境。
李成绮顺手拍他下,不满道:“轻。”
力道又加重。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李成绮淡淡道,余光瞥见谢明月专注神情,想想,撑起来过去亲他下,不等谢明月回吻。又没骨头似地倒下去,“此事本该孤手结,你不必自责。”
李成绮要所有人知道他无事,但要他们觉得自己有事
李成绮要让别人知道他平安无事,那就要大张旗鼓,要天下皆知。
要所有人都清楚乱军围住行宫而皇帝毫发无损。
“之后数日,孤不欲出面,凡事如常便可。”李成绮吩咐得简单。
对于协名誉热,他从来不需要说太多。
谢明月心中然,“臣明白。”
李成绮眉头针扎般地皱下。
师行之确实温和,确实待人接物极有礼,然而没有底线与锋芒温和就成软弱。
他明知灼灼受辱,却不敢阻拦,唯做,便是灼灼受尽折辱心力憔悴之后请归宁,他允准。
李成绮吐口气,“外面可知道昨日行宫之事?”
谢明月回道:“不知。”
他漫不经心,“况且,先生怎会不得用?”
这个用字大有深意,李成绮却不给谢明月细想机会,“兰居之战西境各部不是没看见,十几年相安无事,现在却又想动兵戈,还扯上康王,”皇帝半眯起眼,原本猫般懒散神色扫而空,取而代之彻骨寒意,“他们不敢。”
“陛下是想说,其中和师氏有关?”
李成绮冷笑,“师焉那个老匹夫行事鬼祟,”小皇帝登基时师焉还送来贺礼,惠帝时魏国曾借兵于周,就算师焉依仗势强多有折辱。
但至少能维持表面和睦,直到灼灼嫁到魏国,本欲结秦晋之好,不想却落得个葬身他乡下场,“待西境事平,孤必取他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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