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然反应落在谢明月眼中与默认无异。
谢明月觉得心口有点微妙钝痛,他深深地吸口气,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令人窒息疼痛,他扬起个再好看不过笑容,“陛下,”他垂眼,长长睫毛掩盖中眼中阴鸷情绪,“当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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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月不无嘲讽地想,您也有心?
“陛下宽和容人。”这当然不是真,李成绮待人耐性十分有限,且只对有用人耐性有限。
因为无用之人根本不配得到他耐心,但他有点很好,他允许自己信赖之人犯错,且会允许他们犯很多错,但这信赖之人,谢明月知道,现在不包括自己。
“是王爷?”他问。
李成绮去吻他,“先生,好聪明。”
李成绮手指勾上谢明月腰间玉佩,随手抛。
玉碎琳琅。
脆响却无法使他们两人中任何人感到清醒。
“你猜?”
“若是臣,陛下今日对臣,还真宽容。”
下去。
谢明月继续往下说。
“廷试还未开始,陛下已经心情不虞,”五指交握,骨血贴合,这样亲密让谢明月有些头晕目眩,“是因为,试题泄露?”
李成绮抓住他头发手顿,“孤真喜欢你,先生。”他说由衷。
喜其容貌,垂涎其傲然,想将他身骨头折断,想揽明月入怀,悦其聪慧,万事点即通,心有灵犀。
却没有碰到谢明月嘴唇。
谢先生居高临下,手还停在李成绮喉咙上,他微笑着问:“陛下是因为王爷心情不好,才与臣亲近,”手指轻佻地划过喉结,“以求忘时之忧?”
李成绮愣。
这都什和什?
孤因为李旒心情不好和孤想和你亲近,就不能是毫无关联两件事吗?
李成绮笑眯眯地问:“先生知道何为断头饭吗?就是死囚在临死前那夜,狱卒会送来格外丰盛……”他闷呃声,按住谢明月手。
谢侯手背青筋隆起,显然在竭力忍耐。
“死囚尚得夕之饱,臣竟连死囚都不如。”谢明月意有所指。
“先生,莫要妄自菲薄,”李成绮偏头,躲过那过于炙热吻,“孤会伤心。”
伤心?
能得帝王宠信至此,合该满足。
可怎会满足?
欲是人欲,喜欢却不是对人喜欢。
谢明月与李成绮纠缠半生,怎会甘心只得此结果?
“臣感念万分。”谢明月回答,继续道:“是臣,还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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