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听房中没有声音,刚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不期与李成绮对视,目光瞬间尴尬地移开,而后才想到失仪,老老实实地蹭过来和李成绮见礼,“陛下。”
李成绮心情颇好地拍拍他肩。
若非谢澈拿牌,昨天晚
他虽然觉得满空来同昆悦部万俟族有着脱不开干系,甚至怀疑过他是皇族中人。
然而以当年万俟澜雄才大略,和这个颤得宛如被,bao雨打湿兔子般青年看起来实在无甚关联。
“孤能吃你吗?”李成绮面无表情地问。
满空来跪在地上拼命摇头。
平时也就罢,今日李成绮在谢府被弄身暧昧淤伤,叫人免不得往其他方面想,譬如,孤立无援少帝为巩固皇位,同谢府中某位,做什交易。
擦巾向下,停留在喉间。
道道淤痕清晰。
任谁都能看出这意味着什,哪怕李成绮想自尽,也不会将自己掐成这样。
满空来低着头给李成绮穿衣,大气都不敢喘。
李成绮皱眉。
他身上滚烫紧绷不亚于谢明月。
舌尖舔过之前被谢明月亲过地方,少年人身体有点酥麻,却有种微妙舒适。
不溺情-欲皇帝突然有点后悔,上辈子没和谢明月做这样事。
不然不至于这般受制于人!
李成绮咽声绵软,随着自己动作轻轻颤抖。
成绮笑眯眯地看他。
谢明月越过李成绮,把那床可怜被子拉过来,往李成绮身上盖,而后顺手摸摸李成绮头发。
李成绮:“……”
“你还是十五岁时候比较好玩。”李成绮由衷道。
他当年能把谢明月逗得眼眶通红,现在想要谢明月多流露点情绪都不行。
这般不可言说皇室辛秘,满空来觉得自己看,大约不会活得很久。
李成绮把擦巾扔到他怀中。
满空来忙不迭地起身,去给李成绮换块。
他矮身照镜,手指划过喉咙上痕迹。
他余光在镜子边缘瞥,眼见少年倏地躲到门边,他放下手,似笑非笑地看向镜子。
谢明月这个混账就是用能掐死他力道吧。
他放下擦巾,往镜子前凑凑,眉宇皱着愈发紧。
他应该告诉谢明月,再有下次,就提头来见他。
满空来手抖,几次没将玉带扣上,扣不上,就更加害怕,不期见李成绮皱眉,扑通声跪在地上,双蓝眼惶恐惊惧地看着他。
李成绮按按眉心。
谢玄度。
这三字含在喉间,炙热得令李成绮甚至感觉到疼。
……
李成绮拿着擦巾,擦过有点红肿眼睛。
他对着镜子,发现不仅是眼睛肿,嘴唇也肿,上面有几个细小扣子,要靠近才看得见。
谢明月颔首,“也许岁月格外优容陛下,臣竟觉得陛下,从臣十五岁至今,都无甚变化。”
李成绮挑眉。
谢明月推开门,离开之前只朝李成绮道:“睡吧。”
李成绮以手撑颌,却没阻拦他。
待脚步声远去,李成绮方深深地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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