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李成绮道。
谢明月眨眨眼睛,淡色双眸中全是疑惑。
李成绮静默片刻,屈尊降贵地伸手,把谢明月手从他身上拿下去。
谢明月抿着唇,但言未发。
谢明月抚摸着他头发,轻轻地嗯声。
对于他来说,今天晚上发生切俨然如同场美梦,好得他甚至不愿意醒过来。
他不敢探究今夕究竟是清醒,还是幻觉,生怕倘若是假,梦境破碎在眼前。
李成绮忽地抬头。
谢明月茫然地看着他。
谢明月脸无辜地看他。
谢明月到底是怎边看起来这可怜妥协卑微,边还能将人牢牢控制在掌中?
李成绮被他抱着,这时候虽然腰不酸,却更想起来。
谢明月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这话陌生又熟悉,李成绮愣下,下意识道:“讲。”
谢明月沉默片刻。
“臣还想再抱陛下会。”他轻声道。
示弱得李成绮觉得要是不答应他简直铁石心肠。
“可孤腰酸,”李成绮却还在故意为难他,“你给孤按,孤也腰酸。”
谢明月手顺着李成绮腰往上移,停在肩胛骨那,趁李成绮没有防备,用巧劲将李成绮往下压。
非不可指望。
若为其他……
精于算计人心皇帝虽然知道谢侯爱慕可贵,然而并没有贵到能让李成绮交付此生程度。
爱臣太深,必危其身。
况且,李成绮也不觉得,谢明月真爱重他到何种深重地步。
李成绮道:“先生。”
谢明月颔首,恭顺道:“臣在。”
他倒没反驳先生这个称呼。
李成绮挑眉。
他发现自己对于谢明月这个混账东西解还不够多。
“是那日臣与陛下在野市上事,”谢明月今天心情可能实在太好,难得没有暗戳戳提起李旒,“只小官,便敢劫掠边民,若无先例,他不敢。”
李成绮拧眉,点点头。
谢明月环着李成绮腰力度稍稍放轻,但是李成绮无知无觉。
“既有劫掠边民事,就不可能只有劫掠事。”谢明月平静声音娓娓响起。
纵然他声音好听,李成绮还是听出几分火气,皇帝冷笑声,“人欲如荒原草,春风吹又生。”
李成绮登时与谢明月贴个严丝合缝。
李成绮:“……”
孤定是疯才会觉得谢明月看起来很可怜。
办事不容置喙这点真是点没变。
李成绮抬起头。
以李昭身份,以谢明月多年求而不得,只两样加起来,乍然得到,都会让人痴狂,但这份迷恋能维持多久,亦未可知。
李成绮半伏在他怀中,懒洋洋地开口,“先生,孤腰好酸。”
话音未落,环着他腰手便微微用力揉捏,谢侯精于医术,心无旁骛地为他按摩腰间酸痛肌肉,舒服得李成绮眯起眼睛。
过会他才反应过来,“孤是这个意思吗?”
他与谢明月直保持着距离,因而撑得艰劳,若是谢明月愿意放开他,那问题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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