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极。
谢明月被他看得甚至反思下自己是不是真罪大恶极。
李成绮把糖咽下去,小声问道:“周律中没有不让吃糖规
“吃多牙疼。”谢明月道。
李成绮这辈子都没想到有人能用这样哄孩子语气同自己说话,他又不是真十几岁。
况且他十几岁时候,也无人把他当孩子。
李成绮忿忿将糖含在嘴里。
谢明月柔声劝道:“宫外东西,日后还是先叫太医看过再吃。”
谢明月起身去给李成绮倒茶。
李成绮苦得嘴里发麻,这时候也说不出什不必劳烦先生话,朝谢明月背影道:“先生回来时顺便将桂花糖拿来。”
“桂花糖?”谢明月似乎疑惑地问句。
李成绮只当他是找不到糖在哪,又叫声,“青霭,将糖找出来给先生。”
不多时,谢明月拿着茶和半袋桂花糖回来。
他可能三岁时喝药都比现在痛快许多,然而李成绮不以为耻。
谢明月又舀勺药。
汤药热气腾腾,他照旧吹过,唇瓣上略沾些。
李成绮阻止堵在喉中,张张嘴,不知该不该开口。
谢明月都不在意,他开口反而显得矫情,平添尴尬。
他弄得散乱,乌黑长发下,素白脖颈上亮晶晶,似乎笼着层汗。
李成绮移开视线,不知因为什,竟然什都没说,老老实实地往边上滚,滚到自己枕头上靠着。
谢明月尝过温度后才将药送到李成绮唇边。
这种气味难闻,喝起来更是如同酷刑苦药纵然是谢明月亲自送到他嘴边他也很是抵触,勺子已经碰到嘴唇,李成绮却磨磨蹭蹭不愿意张嘴。
李成绮抬头,对上谢明月眼睛。
李成绮嘴里含着糖,乍听谢明月说话十分警惕,下抬起头,听见谢明月说话内容心情才微微放松。
谢明月知道这是宫送来,不仅如此,他还知道是谁送。
桂花糖在口中化开,李成绮依依不舍地盯着谢明月手中袋子,眼神可怜。
好似个忍饥受饿久好不容易寻到野果小东西被人直接夺口粮。
李成绮脸颊还是嫣红片,眼眶中含着若有若无水光。
李成绮眼巴巴地看着谢明月手中桂花糖,但还是乖乖先喝半盏茶才朝谢明月要糖。
谢明月从中捏出颗来,放到李成绮手中。
李成绮:“……”
李成绮非常疑惑。
“先生?”
李成绮默默闭嘴。
谢明月什时候这样不讲究?
不过想想他也释然,毕竟给人喂药碗里放两个勺子怎看怎别扭。
他欲言又止谢明月尽收眼底,他多尝口,眼底隐有笑意。
碗药见底,有谢明月半功劳。
或许是床帐内实在太热,谢明月此时目光并没有像从前那般,那样让他觉得像蛇。
只是很无奈。
李成绮张开嘴,将勺子口吞下去。
谢明月往回拽拽,时没拽动,“陛下。”
李成绮张开嘴,让谢明月把勺子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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