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既然这样说,他就定有不需要李成绮乔装打扮就能回宫法子,李成绮半点不担心。
“臣还有事欲秉明陛下,”谢澈目不转睛地盯着衣服,“霍白二人不堪为人师,刘先生虽无错,然学问平平,臣昨夜同家父谈及此事,家父亦有忧虑,便欲为陛下另寻更合适先生,陛下以为如何?”
李成绮垂眼,纤密睫毛掩去眼中流转情绪,“孤感念玉京侯挂念,自然切都好,”他忽地抬头,以手撑着下颌,笑容有几分狡黠,“却不知,是哪位先生来教孤?”
先前你亦见尚服局宫人为孤换衣,可记住二吗?”说着站起来,将裙子交到谢澈手中。
谢澈只得环住长裙。
李成绮背对着他站着,微微偏头,示意他过来给自己换上。
他其实不矮,少年人身体柳枝般地抽条,只长个子,却不见壮硕,不穿那些华贵而繁琐宫装就露出清瘦纤长身形,衣带松松垮垮地系着,犹能勾勒出李成绮细而柔韧腰,他不会梳先前那样精致发髻,手边又无发冠,只拿发带拢起长发,此刻正随着他动作晃来晃去。
谢澈豁然低头。
李成绮拧着头,把他动作尽收眼底,“你这样怎穿?”他十分不解。
谢澈把视线挪到红裙精美无比绣花上,提议道:“不如,陛下且换上男装,不仅解陛下眼前之困,回宫亦不必换衣。”
这玩意确实难穿。
对谢澈和李成绮个小光棍个老光棍来说,就算把李成绮缠成个粽子他们都穿不上好。
李成绮想想,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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