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不回头,单耸肩膀,索性耍赖到底:“多读书总是没错。”
依旧作势要走,可还没踩出两步,就被身后人把横抱起来,那手臂强劲有力,那胸膛宽阔温热,使他挣不动,逃不脱。
虞仲夜把刑鸣抱在怀里掂掂,垂头看着他眼睛,脸上也没多余表情:“今晚你哪儿也去不。”
太急切,甚至没法上楼回主卧,直接就把人扔在厅里沙发上。
刑鸣等着受罚,虞仲夜却只是在他近处坐下,听他意思是这回由刑鸣主导,若能让他释放出来便既往不咎,否则还有重罚。
餐后,虞仲夜吩咐司机老宋拐道,先送儿子回去。虞少艾起初还不愿意,嚷嚷着要回虞宅住晚,幸而刑鸣嘴快,在虞仲夜出声前先口回绝。
菲比已经放假,偌大房子就只剩他俩。刑鸣对这小别重逢之夜充满期待,趁着虞仲夜跟司机交待工作,先步溜进浴室,磨磨蹭蹭地清洗身体。
出来时却见虞仲夜已经换上睡袍,正站在大厅里电视机前。屏幕亮着,听声音是东亚那档音乐节目海选——化名后虞少艾不靠老子,不靠外公,照样全票通过。
虞仲夜见刑鸣靠近,便关掉电视,随手将遥控器扔向沙发。
“少艾性子挺不容易。”顿饭现端倪,这父子俩关系看着虽不似寻常人家那亲近,倒也不如想象中那坏,刑鸣借着机会夸虞少艾两句,说第次在明珠台见他就留下极为深刻印象,他安排他进库房,明明是刁难,可他却自得其乐,还击鼓唱歌——那嗓音可太好听!
这要求还是挺无耻。
老子无耻,儿子下流,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刑鸣在心里暗骂,他妈怎就栽在这对父子手里。
骂归骂,两人都在兴头上床事不能耽误。刑鸣解开自己睡袍,取润滑液替自己扩张,故意背对虞仲夜,腰下倾,臀微撅,手撩着袍角,手在那红润穴口附近慢条斯理地比划,存心让那老狐狸着急。
虞仲夜起初只是微笑看着,却见眼前这小子越来越磨蹭,越来越刻意,黑色睡袍褪在肩膀下头,露出非常漂亮肩胛骨与背部曲线,修长手指徐进徐出,将那花心拨弄得殷红可人,宛若待放,终于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拍巴掌:“快点。”
刑鸣转过身来,见虞仲夜腹下片高耸,暗暗乐,心道这老狐狸怕是硬得都难受。
直等刑鸣把话说完,虞仲夜才慢慢开口:“你跟少艾走得太近。”
这话听着不喜兴。刑鸣猜想虞少艾胡闹晚可能已经逆龙鳞,仍有些不以为然地解释:“近是近点,可那是你种。”
这话听着也有道理,可虞仲夜竟沉着脸,本正经道:“谁种也不行。”
刑鸣觉得自己冤得慌,哪儿是联手气这老狐狸,分明是这爷俩沆瀣气地坑自己,也使性子扭头就走:“今晚还睡书房,继续看书复习。”-
虞仲夜抬手臂拦住他:“不是都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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