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破,声音听来含糊不清,有点可爱。
虞仲夜捧起刑鸣头,亲亲他前额,温柔得与方才施,bao那个男人判若两人:“疼是让你长记性,做事得考虑后果。”
方才那鬼迷心窍般杀人念头已经没,刑鸣自己也后怕得很,但仍嘴硬地不肯服软,他想撑起身体辩两句,身疼痛立马敲醒他,又不得不蔫回去。被子滑下些,露出半截屁股与道若隐若现沟槽。
曾有那
起身开窗,湿爽河风下吹入房间,吹散房烟味。
Harold大部分时间待在马术山庄,虞仲夜去个电话叫他过来,问:“有没有治鞭伤药?”
Harold毕恭毕敬地点头:“有,您稍等。”
Harold很快把药取来,问虞仲夜:“需要吗?”
虞仲夜道:“来就好。”
场,bao行结束,刑鸣完完全全动不,背上全是血条子,连丝绒被子都碰不得,更别说直接躺下。他只能趴着睡觉,被子褪在腰下,露出大片光裸优美后背。
床上污迹斑斑,混合着血迹、泪迹还有精斑。个人爱、欲与生命凭证,全齐活。
虞仲夜抽罢刑鸣顿鞭子,又泄完自己欲望,便坐在他床边吸烟。刑鸣趴在床上昏睡两个钟头,这两个钟头里,虞仲夜烟不离手,根灭,根又燃。
然后刑鸣终于睡饱,动动,睁开眼睛。
乍眼,看见满屋子缭绕烟雾,虞仲夜那张极英俊面容就半隐在烟雾中。
虞仲夜转身时,Harold在他身后轻轻喊声:“您看上去很疲惫,真……不需要吗?”
刑鸣还在內间大床上趴着,看不见门口Harold说这话时表情,却能听见他声音。Harold普通话很标准,比字正腔圆更难得是他饱含水分嗓音,情绪储备得深厚而饱满,不难令人产生些缠绵悱恻联想。这种情绪可能林思泉有过,骆优也有过。
钱权已是春药,何况还有这样张英俊脸,这些漂亮男孩子简直是丰收季果实,任明珠台台长采摘。刑鸣不无同情地这想着。
Harold不得所愿,黯然退场,虞仲夜取来伤药回到內间,耐心地将伤药敷在刑鸣伤处,每敷处都问他:“疼不疼?”
刑鸣满眼茫然,遍遍捣蒜似点头:“疼。”
虞仲夜见刑鸣醒,便把自己叼着烟递在他唇前,淡淡道:“止疼。”
背疼,屁股也疼,刑鸣将信将疑地凑上去,咬住虞仲夜刚刚咬过滤嘴,小心翼翼吸口。外国烟,味儿很呛人,但这种唇与唇间接触碰湿润温暖令人舒服,如接个浅浅吻。
还真觉得背上那阵火烧火燎痛感有所缓解,兴许是烟碱暂时麻痹人痛觉神经。
刑鸣有点上瘾。虞仲夜想把拿烟手抽开,他便昂着脖子追上去,连连深吸几大口。
这下吸猛,刑鸣呛着咳两声,虞仲夜便笑着用手指将烟蒂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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