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虞仲夜!你个老狐狸!你个老王八蛋——”刑鸣疼得每鞭都骂声,口无遮拦。
虞仲夜言不发,容他骂阵子,忽然抬手将马鞭勒进刑鸣嘴里,仿佛给烈马套上马缰。马鞭很糙,上头还有股马匹身上腥味,呛得刑鸣眼泪出来,他拼命地甩头抵抗,想把勒进嘴里马鞭再吐出去。
但无济于事。虞仲夜勒得极紧,他前舌磨出血来,嘴角也破。
虞仲夜反折着刑鸣双臂,连同内裤起扯掉他紧身马裤,丰盈而白.皙臀部肌肉下弹跳出来,高耸如丘。
虞仲夜气息也乱,盯着刑鸣鞭痕累累身体,紧勒马鞭手稍稍松开些。
鸣鸣。”
有个声音及时制止他。
刑鸣方才手在动,心在跳,但大脑已经片空白,直到虞仲夜声音响在耳边,他才从这种怔忪失识状态里清醒过来。刑鸣转过头,脸委屈地望着虞仲夜,曾经双雪亮如刀眼睛,此刻懵懂得跟个孩子似。
廖晖也掉过脸,跟投降似把双手举过头顶,笑着喊声:“姐夫。”他对险些发生事情无所知。
虞仲夜不看廖晖,只看刑鸣:“过来。”
刑鸣却是刻不停地挣扎,终于得隙吐出嘴里鞭子,他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好容易喘匀以后也不再骂,反倒平心静气地说:“你不敢要。”
虞仲夜确实有阵子没碰过他。
这段关系里他才是常常怯弱方。但刑鸣今天胆儿是真肥,竟不无讽刺地笑,重复遍:“你现在不敢要。”
虞仲夜身体力行,让自己部分楔入刑鸣身体。
要你。
刑鸣差点酿成大祸,被虞仲夜拖进酒店通教育。
外头还是正午,虞仲夜拉窗帘将日光与房间完全隔绝,他手里不知什时候多条马鞭,把将刑鸣推在床上,照着他后背就是重重鞭。
鞭道血痕,衬衣当场破。
刑鸣不讨饶,直接反抗,扑上前去夺虞仲夜手里鞭子。
像种粗,bao性爱姿势,虞仲夜从背后压制刑鸣,将他完完全全制服在床,又扬手臂,狠狠抽他几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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