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往高处垒。摇摇欲坠。
“怕就喊出来。”虞仲夜命令他,“喊出来。”
刑鸣隐隐听见远处人声浊杂,唯恐被人发现担忧又深层,只得嘤嘤娇喘,装模作样。
怕疼,所以指尖蘸满满润滑液,亮晶晶、油汪汪液体沿着修长手指淌下来,股缝间与腿根上,淌都是。虞仲夜从身侧抱住刑鸣,啃咬他脖子,只手滑入他领口,揉捻他乳.头。
虞仲夜今天兴致格外不错,性器还留在刑鸣体内,便抱着他,穿过宽阔空间,走向完全露天大露台。
刑鸣搂住虞仲夜脖子,小心收叠着两条腿,他个高,腿长,以这个姿态被人抱着其实不太舒服。但负担着个男人重量虞台长显得十分轻松。他们向前走着,性器在身体里轻微地抖动,摩擦。
湿热风突然吹在刑鸣眼皮上,像个情人晚安吻。雨后太阳特别好。
位于国内知名景区,虞宅当然不是孤宅,湖上不时会有船只往来,今天也不例外。远点地方是座跨湖石桥,连孔石拱,古朴雄健,再远点地方是民国时期位名人故居,今天大概是开放日,有中学老师带学生前来参观。
多,何必为赋新词强说愁。
生病还是挺好事情。倔强人驯服,冷漠人温情,想走人走不,想留人有最冠冕堂皇借口。
金屋藏娇。
药效上来得快,刑鸣冒出这个念头,便仰脸望着虞仲夜。两个人不说话,耗着。沉默地对视几分钟后,虞仲夜抬起手掌盖住刑鸣眼睛,嘴唇也盖住他嘴唇。
他越来越承受不住这样被他看着——这双眼睛雪亮如刀,真像剜着你似。
虞仲夜将刑鸣放在露台护栏上,然后抓着他小腿,用力顶弄。
刑鸣面向远山,背朝湖面,也不清楚多少人知道明珠台台长住在这里,他担心被人看现,所以尽管身体被摆弄得十分舒坦,却始终无法完全入戏。
昨天夜里他不准许他出声,此刻却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他赤身裸体地宣*。这段关系明明是见不得光。
虞仲夜面无表情地在刑鸣身体里进出,突然问他:“怕吗?”
“怕。”刑鸣坦言。他怕东西太多。家庭,事业,未雪仇恨,未尽责任。还有,破釜沉舟决心,喜怒无常情人。它们像石头样垒在他心里。
男人都是下三路动物。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地亲着,阴茎硬,互相硌着。
虞台长从不亏待自己欲望,分开刑鸣屁股就想进入,但这回里头穿内裤,龟头被薄薄层布料挡着,就是进不门。
虞仲夜把刑鸣内裤扯下来,不冷不淡地说,以后在家不准穿着。
刑鸣昨晚上才被折腾过次,眼下后庭还肿着,特别怕虞仲夜又不知轻重地闯进来,他伸手摸到床头润滑液,向虞仲夜讨饶道,自己来,行吧。
见虞台长默许,他便背对着趴伏在床,撩开睡袍褪下内裤,又撅起屁股抬起腰,自己为自己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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