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叉,虞仲夜便在刑鸣龟头上舔舔笔头,以他*液润湿笔尖。
刑鸣自己没脸看,笔墨迹留在红艳龟头上,*也*得风雅。
羊毫软毛搔弄尿孔,刑鸣站姿本就别扭,这下骨愈酥,肉更痒,彻底站不住。努力回回头,向虞仲夜讨饶:“老师,们回床上去,好不好?”
上床以后刑鸣反而心不在焉。
翻案事情不简单,爬上虞台长龙床之前他直小心藏着,不敢明想,古话说民不与官斗,他还没这天真,非得以卵击石,搭上自己前程乃至小命。
但他现在似乎敢想,只要有人愿意惯着,有人愿意“你什都可以告诉”。
患得患失其实是个很有意思词。那是种自相矛盾状态,有恃反而有恐,有得才怕失去。
虞台长这会儿许是正在兴头上,可以由他疯,任他闹,再疯再闹也是打情骂俏。可若这点新鲜劲儿过,又会怎看待个只会作妖儿主儿?
虞仲夜顶刑鸣二十来下,察觉出他心不在焉,停下问,又怎,少爷?
“想借苍南*杀案做期性犯罪节目,”刑鸣深吸口气,忐忐忑忑地试探,“想去牛岭监狱做些采访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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