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前头已经直直翘高,随虞仲夜动作摩擦宣纸,顶端小孔也跟失禁般,不时滴落清亮液体,洇开滩水渍。
雄俊马头初露端倪,笔头微干
所幸内裤挡着,没进去。
刑鸣不自然地动动,虞仲夜便用强壮胸膛压着他,迫使他屁股抬高腰下沉,手臂绕过他窄腰,手掌滑入他腹下。
隔着内裤撩捏龟头,待整根东西挺起来,便将它前端向上地抵住小腹,揉磨他阴囊。下头很快热,也湿,点点*液渗出尿口,渗透内裤。
虞仲夜将刑鸣内裤拽下大半,又抬手掀开窗帘。十点钟明晃晃太阳照进来,两股间派诱人光景。
刑鸣抬手挡眼睛,阳光太晃眼。他不好意思,为自己欲拒还迎这点出息。
直被东西挡着,收拾纸笔时候就露出来。刑鸣拾起照片,盯着它出神。
这是唐婉旧照。有媒体来小区拍摄获奖中老年舞蹈队,记者们啧啧惊叹于唐婉美丽,长枪短炮全对着她个人。唐婉丝毫不怵镜头,落落大方,巧笑倩兮。刑鸣鬼使神差地将这照片剪下来,这些年都收着,不看也没扔。
“你妈妈是美人。”虞仲夜走出浴室,看见照片上女人,赞赏道,“你很像她。”
“像爸多点。”刑鸣把照片压回书桌底下,转身看着虞仲夜。人已走到近处,浴袍敞在身上,露出身精赤无赘肌肉。
虞仲夜体型很美,绝不输二十岁小伙子,皮肤也细腻,跟刑鸣自己那身冷感白肤不同,白里还掺和点暖调麦色。只是性器那里颜色明显深,绛紫偏黑,头角狰狞,久经沙场样子。
先以根手指探探路,只觉炙热湿软,虞仲夜又挺身把性器前端顶进去,紧窒穴肉立时吸附上来,牢牢将他分身包裹,进不得出不去,下身被这张“小嘴”勒得很不舒服。
但虞台长点没有退兵意思,竟往两人结合处又塞根手指,试图挤着茎身块儿进去。
把这犷悍东西咽下去已经很不容易,刑鸣忍不住喊出声,疼!
穴口撑至极限,那点软肉上全是血丝儿,像是快破。虞仲夜却很是满意,抽出手指,请刑鸣屁股狠吃巴掌,轻笑道:“鸣鸣好紧,好乖。”
画画时倒是专注,虞仲夜握紧刑鸣手,带着他在纸上走笔。笔动,穴里性器跟着动,比起大刀阔斧地猛干,这细微幅度地颤动,又是另番滋味。
刑鸣目不转睛。直到人到跟前,才慌张背过身去。
那幅《万马齐喑》也收在书桌上,虞仲夜揭开自己画看看,道:“都泡烂,扔吧。”
“送给就是。”刑鸣把夺过去,护在怀里,“还。”
虞仲夜微微笑,自己取宣纸铺开,对刑鸣说:“教你画马。”
虞台长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刑鸣刚刚握上笔杆,就感到两瓣屁股之间被热腾腾硬物顶上。大老板那东西跟活物似,昂仰振奋,头就往他臀眼里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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